“你家人那边你放心,我答应你!他们不会有事的。至于我们的事,我们迟些再谈好吗?我今天真的很累。”
他的声音近乎乞求。
在他面前我终究学不会强势,最后我们没有谈下去,他的外卖来了。
他只吃了一点点,就放了碗筷。
我们像两个陌生的房客,我固执地看完那集不知所云的电视就上楼了,直接钻进被窝里。
他敲门,“那边没有被子。”
客房的被子,因为很少有人睡,我在入冬的时候就晒了一遍,后面就把它放在柜顶上。
我走到柜子边,踮起脚跟把它抱下来,递给他,不去看他的眼睛,然后关门,跳上床,继续睡觉。
半夜,他又来敲我的门,刚开始我不想理他。但是他像跟我拧上了似的,不敲到我开门誓不罢休,我起身,光着脚丫踩在毛毯上悄无声息,心里火得要命,大力拉开门。
“你要干嘛!”
他却靠在门框上,闭着眼睛,听见我声音,才睁眼,“我想我发烧了,家里有没有药?”
我看了下他的样子,不像开玩笑。
不怪自我多疑,而是今晚他的表现有这个嫌疑。
“药箱在楼下,就在客厅的电视柜左边最下面那个抽屉里,里面有一般的退烧成药,白加黑应该还有,体温针也有。”见他还站着不动,“还有事吗?”
他大概是烧恍惚了,这才回神,“哦,我知道了。”
“嘭。”门合上,继续睡觉。
我想我上辈子是欠了他的,听着楼下的动静,他还在找。都找了多久了。
我扦了被子,烦躁坐起来,穿了棉拖,下楼,果真看到他开着小灯弯腰正找东西。
我站在楼梯上,靠着墙,“你在找什么?”
他歉意地说,“把你吵醒了!”
“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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