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刚才打翻了箱子,全掉下来,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走过去,帮他找,为了今晚能睡个好觉,我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走近一看,发现他额头正冒着虚汗,莫不是真烧了吧?
我找出体温针,“张嘴。”
他老实了。
我让他坐沙发上,一看茶几,上面全都是药,他把它们都倒出来了。
真是个天才。四处都找了,我麻利的把茶几移开,果然看到下面有两个盒子,探手拿出来,又把茶几移回去。
然后去厨房,把烧水的水壶装了一半水,然后靠在墙上等。
大冷天的,屋里暖气开着,只穿了见睡袍,还是有些凉意。两千多bp;三十八度六,高烧。
我把药片抠出来,把连水一起递给他,“你吃了药,等下好好睡一觉,明天记得去医院看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元旦假期第三天,我赖床赖到10点,起来一看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哀嚎一声,懊恼地揪着头发。
“饿啊!”
在客厅找到一筒吃了一半的薯片,无意间发现他的外套还挂在玄关的架子上。
心一惊,不会还在睡吧!上楼敲门,没人应,再敲,还是没人应,我跑到卧室拿钥匙,门开了,他果然还在。躺在床上,伸手探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再摸自己的。烧得不轻啊。
把他叫起来,换衣服,拿钱包,他还在睡,把他拖起来,换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把车开到附近的诊所(没有大医院的设备,但是五脏齐全),不用排队,从手机把他的医疗卡号调出来,量体温的时候,那个老医生眼镜戴的低低的很有威严地问,“烧多久了?”
我哪里知道他烧多久了,“他昨晚12点多的时候我量他的体温是三十八度六。我给他吃了一粒白加黑的黑片,早上发现还烧,就把他送过来了。”
“我说烧多久了?”
我被老医生问得极尴尬,却又发作不得,生病的又不是我,问我做什么?
还好厉晟睿脑子没烧糊涂,还知道答话,“反反复复烧了一个礼拜。这个是反复。”他说这话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听了心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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