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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陶知不是当女孩都嫁过了嚒?

        他踢开关着陶知的房间门。隆冬腊月,陶知被人“验明正身”后就塞在一间柴房里。衣裙都被扯烂了,不能蔽体,胡乱地披在肩头。鼻子和脸蛋儿被冻得通红,眼睛里蓄满了惊慌的泪水,瞧见新来了人,缩在一个柴火堆旁边直发抖。

        周家的婆子们太凶了,本来是扒了他的衣服准备把他搓洗一番送到周子寄的房里,发现他居然是个男人以后,就拿手指头去抠他娇软的内壁。说他是个紧的,还鲜,只是家里的爷不睡男人,把他卖出去以前还可以给几个有龙阳之好的小厮们解解馋。

        再进来的人是不是就要拿他“解馋”了,他缩着脖子。小袄子被扯开了线,他可怜巴巴地捂着那块漏出来的碎棉花,想不通自己睡了一觉怎么就睡成了这样。从天上掉到泥巴堆里,陶迁就像他的一场梦。

        周子寄也嫌冷,叫人留了灯,关上门,和柴堆后面只露出半张脸的陶知对视。

        “男的?”他还是难以置信。

        陶知见他靠近,抱着膀子往后缩。

        “你站起来,走两步给我看看。”

        陶知才不依,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还有吃人的癖好。他真以为“解馋”就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随时提防着周子寄亮出牙来。

        这人一张嘴就叫人害怕!

        他缩得更紧了。

        无奈身上几片碎布根本遮不住什么,半截小腿都露在外头,白得发青,冻得像块玉。他好想陶迁呀!想得骨头都疼了…

        周子寄看他不听话,有些不耐烦,拿脚去踹他,想赶他起来。

        陶知看他动了,拼了命地往门边一扑,压到一个柴禾棍,被人一脚踢在腰上,白了脸。

        “老实点,把裙子掀开,我要亲眼瞧瞧。”

        陶知能听吗?抱着柴禾要反抗。被人一下压住了膝盖,把手腕拧上去,用腰带绑着,反捆到身后去。

        眼前这个绑人一看就是老手,不知道已经吃过多少人了!陶知泪迸如线,哽咽着和陶迁告别:“相公…相公我要死了…”

        周子寄扯下他的裙子塞住了他嘴,瞧见最令自己疑惑的部分。

        确实是个男人。

        也确实嫁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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