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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娇柔漂亮也是真的。

        他把陶知一条大腿掰起来用另外一条绳子拴住。说实话,他还没见过这样可心的腿和腰。一寸不多,一寸不少,那臀缝中的一个入口,也被婆子抠红了,颜色又亮又润。只是旁的碍眼。

        周子寄把碍眼的东西也给绑起来贴着陶知的小腹。

        他好赌,随身带着赌具,和一把刚刚再赌桌上赢来的匕首。

        骨牌通体漆黑,被他常年用手打磨得光滑圆润。他塞了一只在陶知身体里,自言自语:“我见过最厉害的,也不过吃下三五个,今日看看,你这个嫁过人的男人,能塞几个?”

        陶知被绑得没有力气挣扎,震着肩头和锁骨拼命想从这个噩梦中醒来。醒来了,陶迁还抱着他,两个人暖和和地说一会话,他再跑去处玩。沿着一条笔直的长街,跑啊跑…最后还是跑回陶迁带着草药香的怀抱里。

        周子寄给他塞了六张细长条的骨牌,各个食指粗细。骨牌骨牌,是牛骨头磨的,冰凉地卡着他。陶知不停地落泪。

        周子寄玩够了,再一张一张地把牌扯出来,扯动了陶知大腿根上的伤。他抚摸着那处颤抖的莹白,忽然想听陶知在呜咽什么。

        把塞在他嘴里的布料拉出来。

        陶知只是哭,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前一个‘相公’,就是干你这里嚒?”取下了牌,又换匕首。刀柄处有繁复的雕花,冰冷的坚硬让陶知咬紧了牙。他现在明白过来这人不是真的要吃他了。可他也不想和他做那样亲密的事。他答应陶迁了,他们两个从此以后都是彼此唯一的一个。

        陶知不回应,让周子寄很不痛快。他从不玩男人,肯摸一摸他,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谁知道陶知这么不识抬举!

        动作间起了真火,捅得陶知哭叫不停。

        陶迁从来都是很疼他的,哪里能让他遭受这个?先前陶迎对他做的,也不过是浅尝辄止地寻欢作乐。唯有周子寄,是真的想要折磨他!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被人欺负,就是这样无助又痛苦,怎么样都挣脱不了的压抑。养在陶迁那里已经快把他养好了,现在又重新自卑地自我厌弃起来。

        “我乖…我乖…别打我了…”神志不甚清明地哀求。

        周子寄喜欢看他这样。

        “被人捅得就乖乖的了嚒…还说不是女孩子?”

        周子寄兴奋起来。

        本来就是个女孩有什么意思,把一个男孩养成个女孩,岂不是更加刺激?他是爱追求极致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一眼看上霖生湖上陶知的极娇极弱。

        陶知瑟缩了一下,没有反驳。他的心像被人拿在火上烧,随意被人揉圆搓扁,好像作为男孩还是作为女孩,这一点都没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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