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个女的嚒?”周子寄把刀鞘拉开了,刀刃在他的铃口上轻轻走了一圈。
陶知吓得泪腺崩溃,半张脸被哭得湿淋淋的,磕磕巴巴地说出对方想听的话,“我…我是…我是女孩子…呜…”
是不是这样扭曲的折辱都要贯穿此生?陶知绝望地想。
18.
下人们惊讶地见到自家少爷把陶知抱出来了,眼睛瞪的溜圆。
“可可可是他…”有人出言提醒。
“谁给他验的身?”
两个婆子被推出来。
“八十棍,打死勿论。”
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周子寄的哪条避讳,两个婆子被拉下去的时候还在呼天抢地。
“我亲自验过了,明明是个女的。以后我再听见有谁胡说八道,我剁了他的舌头!”男女奴仆围了一圈,听着两个婆子的呼救声越来越凄厉,不约而同缩起了脖子,把舌头搁在嘴里好好地藏着。
“以后,这是你们姝姨娘,吃穿用度,和旁的姨娘是一样的。但不用拨人伺候他,他这阵子,住我房里。”
天上忽然落起了初雪,紫色的天幕下撒了一把细盐。
陶知缩在周子寄怀里头看天。他失去了自己的性别之后,又失去了自己的姓名。周子寄是这世上最残忍的掠夺者,什么都不给他剩下。
他洗了一个热水澡,被养在周子寄房里。
周子寄喜欢拿脚去蹭他的下/身,可从来不许他射。“女孩子是没有那种东西的。”
陶知忍得难受,浑身酥软地哀求,低下头去亲吻周子寄的脚背。
“但你可以尿啊。”周子寄仿佛一个铁石心肠无坚不摧的假人,不会柔软也不会怜悯。无论陶知怎么哀求,都无法撼动他立下的规矩。
陶知不会射了,被干到兴处只能抽抽嗒嗒地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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