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拍摄内容特殊,工作人员被精简,但仍有不少男性在场。梦非有些不自在,尤其在面对摄影组那几个助理时。这几人平日就不怀好意,目光猥琐,这天更是放肆。那个一助拿测光表在梦非的脸和胸前来回比划,摆来摆去,测光测了好几分钟,嘴里还歹兮兮地调笑着,“小姑娘皮肤真白,光都不用打了。”其他几个助理就哄笑。梦非窘得脸颊绯红,只觉得那些目光游走在她周身,像是在剥她的衣服。她不由得抱紧了自己。
一个女孩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不知要经历多少次异性目光的洗礼,爱慕的、欣赏的、猥琐的、图谋不轨的。几乎每个女孩的成长都伴随着重重危机。只是大部分少女直至成年都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她们被保护得很好,对危险和痛苦并不自知。一旦某一日离开了校园,才发现外面满是豺狼虎豹。这一刻,梦非忽然理解了母亲当初的担忧。
但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戏拍好。这是正规的剧组,这是正规的拍摄。况且,有席正修在,她要面对的无非就是他而已,面对那样一个人,有什么可怕的呢。梦非努力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服装组的姐姐看出梦非的心事,为她裹上一件大衣,“别紧张,还有我在呢。”梦非感激地微笑,深深吸气。
草垛为榻,若翎平躺其上,气息奄奄。她对将军说:“我伤得太重,恐拖累了你。我留在这儿,你自己走吧。”
将军不理她,只沉默而迅速地拾柴、生火,并撕开自己的衣服,准备绷带。他做完一切准备,跪至若翎榻前。
若翎聚起一口气,吃力地说:“我命令你走。”
“恕难从命。”将军的声音低沉而坚决。
她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神情充满了不容辩驳的坚定,还有全力担当的勇气。她闭上眼睛,任泪水滚落。
他俯下身,查看她肩上的伤情。他沉默、专注,面色严峻,一语不发,眉宇间掠过一缕忧惧,又很快恢复平静。
“公主,我们先把箭拔出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镇定的。
她闭着眼睛,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他轻轻解开她的衣衫。她暗暗吸气,恐惧地战栗着。
她的整个肩膀裸露出来。箭从肩窝处穿过,伤口惨不忍睹。他用力折断了箭羽部分。箭杆牵动伤口,她疼痛难忍,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他扶住她的身体,将她慢慢侧转一个角度。
他的手碰触到她的肌肤。她肌肤的柔嫩白皙与他的粗犷形成了鲜明对比。她以前从未让一个男性碰过她的身体,这样亲密、直接的接触使她心底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抽搐,不由地缩紧了身体。
他看着她虚弱、痛苦并羞涩的样子,心中不忍,又充满怜惜。他取来一小截软木,放在她嘴边,“咬住,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她听从他的指引,咬住那截木头。
“别怕,有我在。别怕。”他轻声安抚。
她仍恐惧得浑身发抖,额上沁出密密汗珠。
“准备好了吗?”他握住她的手。
她闭着眼睛,点头,示意他可以拔箭。
这时,导演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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