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冰实话实说:“基本上都到位了,该请的都请了,该送的也送了。只是公司缺少一个领军人物,几个新雇员只能完成任务,不会自己确定任务。有一个总管似的助理就好了,我就可以脱身了。”
大刚理解:“是啊!现在的所谓人才都是奴隶似的,你怎么说他怎么听,学历再高也不管用!真正能理解你的意图,能帮你操持公司的‘管家’太难得了!治理公司和管理家务没什么区别,中国有句老话叫‘安家治国平天下’,‘安家’被列为首位。哥哥今天借酒说你两句,以后可要对弟妹耐心一点啊!家不安定,什么也干不好!”
柯冰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架势:“我没欺负她啊!真的!不要说打骂,就连争执都很少,苗丽你自己说,我欺负过你吗?”
苗丽终于有机会诉说委屈了:“你是没打过我,因为在你的眼里我根本就不存在!”
柯冰正要解释,大刚发话了:“烙饼啊!你知道弟妹怪你什么了吧?你也别解释了,我这么跟你说吧,不是你处理不好家庭关系,而是你没有尽力!不光是你如此,所有的家庭问题都是如此,只要肯努力,没有过不到一起的。那些过不下去的,都是没耐心好好过的。”
然后大刚起身告辞:“我今天也别无醉不归了,你们也少喝点。苗丽这方面没问题,看她刚才的紧张样,我就知道没问题,关键在烙饼你了,你只要肯牺牲点时间就可以,你们的感情没问题!”
大刚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柯冰两口子便被动地接受了他的心理暗示,也就认为自己的感情不存在问题了。其实很多事都是这样,心理作用最关键。一件事再不对,你心理接受了,就会认为它对。即使知道错了也不去计较。
什么叫幸福?不需要条件,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送走大刚,柯冰马上对苗丽温柔起来,其实他不是听了大刚最后一番话才“悔改”的,而是大刚初期说的一句话“家不安定,什么也干不好!”对柯冰触动很大。他明白,自己还不想对家庭进行大手术,所以还是搞好安定比较上算,那样他才可以无牵无挂地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上。
大刚的另一句话也说对了:“只要肯努力,没有过不到一起的。”柯冰不是哄不好苗丽,而是没心情哄她,或者说就没想哄她。只要拿出一点心思来,不用太费神,苗丽就会很满足的。
所以柯冰就象刚刚听懂大刚的教导似的,拿出一副“悔过”的态度,很快就取得了苗丽的谅解,两个人纠缠到了一起。
苗丽刚刚接受了柯冰的温存,脱衣上床准备做爱,电话突然响了。大刚把他们的手机都关掉了,惟独没有拔掉座机的电话线。苗丽作贼似的去接电话,好像担心自己的私生活被电话那端看到似的,两手护住身体的私密部分,按下了免提键。
对方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喂?喂?”
“谁呀?”苗丽问了一声。
“是弟妹吗?我是田铃!”
他们都听出是田铃了,可是语音不太正常,似乎隔着电话就能闻到她冲天的酒气。
苗丽赶紧问道:“是田姐呀?你好啊!在哪里呀?”
“我不好!一个人在圣园呢。能不能把你家老公借我用用?明天一定还你!嘿嘿~~”
电话突然断了,且打不回去,苗丽和柯冰对视了一眼:“她真喝多了!圣园在哪儿?”
他们搜肠刮肚地想,苗丽先想到了:“在我们医院这边胡同角里有一个圣园酒吧!”
柯冰早知道在哪里,故意恍然大悟似的,马上披挂整齐出了家门。
黑夜是罪恶最好的掩护,白天繁华,明朗的街道,进入夜色就变得灯红酒绿。而那些正正经经、衣冠楚楚的道貌岸然们,立刻露出了色眯眯的丑恶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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