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不敢见光的奸夫淫妇们在夜色的掩护下大胆地卿卿我我,出双入对,醉生梦死。
谁说我们经济落后?看看我们的高级酒楼,家家爆满!看看我们的舞厅,莺歌燕舞!看看我们的洗浴按摩,纸醉金迷!虽然我们没有红灯区,但是色情场所不比任何国家的红灯区密度小,而覆盖面积则绝对堪称世界第一!
(bp;酒吧里乌烟瘴气,烛影摇红,声嘶力竭,酒断愁肠。
这里没有妓女,取而代之的是大家闺秀——小姐。
圣园酒吧里,人们基本上各就各位了,有心猿意马的、有心驰神往的,也有百折不挠的,总之都在捉对厮杀,做最后的纠缠。
柯冰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田铃,她穿一身暴露的吊肩晚礼服,明显比那些“大家闺秀”高贵,而她那特大号的、胸襟包不住的乳房,和坦然亮出的深深的乳沟,又比“大家闺秀”更赋有诱惑力。
柯冰没有马上过去,而是迅速观察了一下形势。
已经有两个男人在她身边了。一个是服务生,站在身旁,眼睛贪婪地往她半开的胸口里看;另一个则坐在她身边,三十五六的样子,穿花花公子恤衫,脸上的皱纹象折叠扇一样开开合合。他一边眉飞色舞地向田铃的耳边靠近,一边比画着田铃的手袋。
看来椅子是从对面一点点靠拢过去的,地上有洒的液体,在他的椅子腿下留下了椅子走路的脚印。桌子上有两瓶红酒,看不出什么品牌,但可以看出只干了一瓶,另一瓶还没倒过,只是瓶盖在田铃手里,如果田铃只喝了这些肯定没有喝高,一定遇到别的麻烦了。
走近了才看清,田铃的手袋被刀割开一条长长的口子,一定是钱丢了,人走不了。
田铃的红色摄像手机在中年男人手里。她一手死死攥着钥匙,一手用拇指挑着瓶盖,玩小时候大家常变的一个魔术,先把瓶盖送到腋下,然后从脖子后面挑出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今天老冰在家,明天老冰不在家,后天老冰又在家。”
柯冰装作陌生人走到近前:“这位大姐,魔术变得挺好啊!能不能教教我?”
“折叠扇”很不耐烦地瞪他一眼:“懂规矩吧你?知道先来后到吗?”
田铃对柯冰甜腻地笑着:“你把这瓶酒钱付了,我就(跟你去)教你!”
“折叠扇”非常气愤:“是我先要给你买单的,你怎么能变卦呢?”
柯冰笑了笑:“谁让我比你年轻呢!”
然后问服务生:“多少钱?”
“两瓶一共一千四。”
田铃半伏半倒的身体马上直了起来:“不对!另一瓶是他打开的,别算在我头上。”
柯冰的判断果然没错,田铃没喝醉。
“折叠扇”没防备:“我,我,我是为了请你喝酒才打开的!”
田铃马上精神起来:“是你说请我喝酒的,对吗?那你买单吧。先把手机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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