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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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幺妹听罢,脑子里轰的声响,无助地望着门缝外依稀能看清她娘的身影,喃喃地道:“娘,这不是真的?”

        幺妹她娘的眼泪,不住的流,也不知道该堵三姑的嘴,还是回答幺妹的问话好。

        只见三姑,又走进几步,指着幺妹她娘骂道:“贱人,竟然贪图富贵,连自己的女儿都卖了。”

        幺妹她娘觉着屈得慌,谁忍心让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去见个老头?但她想了想,她嫁人的时候也不过十二三岁,心里又突然的平衡起来。到了十二三岁,是该出嫁的时候了。

        她反过脸去,伸手指着三姑,朝她骂道:“你个卖饼子的骚货,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连你女婿都要勾引,算什么好东西,我家有点啥事,你就来这里指指点点的了。撒泡尿自己照照,再来这里说话。”

        三姑被说得难听,将秀帕扔,奔了过来,纠着幺妹她娘的耳朵不放。幺妹她娘见三姑来抓,也不示弱,将手抓住三姑的头发,使劲的扯。两人撕打在起,急得幺妹在屋里拍着门板道:“娘,你们别打了,快来开门啊,娘……。”

        两人扭打了阵,小娃儿才从三姑钾来,见两人打得不成人样,慌忙站在中间来隔。谁知三姑和他老伴的力气和个子,都比他高了个头,他要去隔架,那简直是蚂蚁阻止大象争斗,毫无办法。

        小娃儿钻到中间,反而被两人乱抓了阵,抓得鼻肿脸青。小娃儿只得慌忙爬出来,朝烟斗钱家去了。

        烟斗钱见小娃儿脸的伤,朝他喝道:“谁这么大胆,竟敢对我亲家下手?你告诉我,我这就叫人收拾他去。”

        小娃儿着急地直指他家的地方,烟斗钱听得扭打的声音,朝老三道:“老三,你和老九去看看,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就给我打死他。”

        老三此时正垂头丧气地坐在拐枣树下他娘的坟前,给他的娘烧纸,听得烟斗钱的话,只得懒散地站起身,朝老九望了眼。老九微微笑,走到老三的跟前道:“三哥,走,咱们见见嫂子去。好多年没见到幺妹,定也长得变了摸样。”

        老九说完,朝前走了。老三无奈,只得跟着小娃儿,急急的朝他家去了。三人来到小娃儿家的院子,看见三姑和小娃儿媳妇打成团,老九不禁大笑道:“三姑,这是那阵风把你吹来了,还和自己的嫂子打起来了。”

        三姑气急败坏,见小娃儿邀了帮手,冷笑道:“小娃儿,别以为你带了帮手来我就怕了你。难道你让自己的女儿当了婊子,还要找人来立牌坊?”

        小娃儿听得骂得难听,走上前去,挥拳就朝三姑的脸上打了过去。

        老九看着拍掌道:“小娃儿,你这拳打得好,想必你妹的脸,都要变猪脸了吧?”

        老九几弟兄当着烟斗钱的面把小娃儿当叔叔看,但到外面,就不把他当人看。他矮个子娶了个高个媳妇,大家都把他媳妇叫高脚鸡。

        家里的活,平时都是高脚鸡人撑着,他家几个儿子娶了媳妇,担子才落在了儿子媳妇上。当年的高脚鸡,天是不得清闲的,哪有闲工夫在家和别人打架。

        老九看了阵,叹息道:“小娃儿,你人就能摆平的事,偏要把我和三哥叫来,你这算是哪门子事?”

        小娃儿拳打过去后,三姑便松了手,抱头躺在地上哭。高脚鸡见三姑被打了,便也松了手,站在边。两人都蓬松着头发,就像两只大战了场的落毛鸡

        高脚鸡瞪了老九和老三眼,气得将双手叉,冷哼声道:“叫你两兄弟来,不为别的,就为了看我们家人的笑话。现在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老九歪斜着眼,朝高脚鸡讪讪地道:“都快成亲家了,不让我们喝杯茶,就要赶我们走啊?人是小娃儿叫来的,不送我们走,我们还不走了。”

        小娃儿连忙走到跟前,赔不是地道:“老九,你就别和你婶般见识,她是头发长见识短,不要跟她计较。”

        老九嗤了声,拉了把老三的肩膀道:“三哥,既然来了,就要见见幺妹。你要是不见,来这趟,不就亏了吗?”

        老九话音未必,便听屋里声清脆的声音喝道:“我就在这里,你们想见的是我,别为难我的爹娘。”

        老九听得是幺妹的声音,便朝屋门走去,见把大锁,将屋门锁住,朝高脚鸡喝道:“高脚鸡,这是怎么回事?你竟然将我大嫂锁在屋里?”

        高脚鸡冷哼声,朝老九喝道:“老娘要不将她锁起来,明天你家来接得了人?我可告诉你老九,老娘今天没心情理你,等哪天有心情了,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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