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芽菜把六王爷的画贬的一无是处,同时也让云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反驳几句,却又怕人觉得她云罗郡主不够大方,甚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为窦芽菜并没有明着骂她呀。
窦芽菜这损人不露相的功夫,真真是一绝,明着贬低刘皝的话,实则,贬低的是她云罗呢,六哥哥难道真没听出来么?为何还由着她糟蹋她?
“嫉妒,纯粹是嫉妒!本王的画功在本朝可是数一数二的。”刘皝被贬,心中颇觉不爽,与窦芽菜争论起来。
“心虚,纯粹是心虚!六王爷说第二,怕是没人敢说第一吧。”窦芽菜好心地提醒,他的身份为他带来的荣誉。
“本王便敢!”
夫妻二人争论不修之时,一个意外的声音插了进来。
又是那阴魂不散、翩翩中以遗世而独立的姿势出现的三王爷刘琰,他面含邪魅之笑,一身的白袍子立于不远处的桃花树下,真真是一个妖孽啊。
“怎么,诸位在论画么,三王爷我也来瞧一瞧。”刘琰说着,眼睛一直未离开过窦芽菜,走了过来。
“六弟画的确实是一副好画,三哥也献丑,云罗你看如何?”
“三哥愿意,自然最好,还记得三哥当年一副美女遗世独立图,震惊了整个大刘王朝。我这茨芯宫今日算是蓬荜生辉,而云罗也三生有幸了。”云罗脸上含着笑,坐在了方才坐着的地方,让刘琰画她。
“不不不,云罗妹妹,方才六弟画了你,又画的如此神形兼备,这一回,本王要画的是我的小弟媳,六王妃窦芽菜了。”
虾米?画豆芽?牡丹花不画画豆芽?这刘家的男人个个很诡异。
“怎么,小芽菜,你不愿意么?三哥不过画幅画,你害怕?”
“我自然不害怕……”窦芽菜正要辩驳,下一刻,刘皝已经将窦芽菜拉到了身后,“三哥,今日时辰已不早,我们要回景阳宫了。”
“怎么,六弟,难不成你也怕三哥?怕三哥这一幅画画下来,会把小弟媳拐走了?”
刘琰的话说得不紧不慢,却也能说到男人的软肋上,所以说男人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
“三哥若不嫌弃贱内,就画吧。”刘皝“大方”的后退一步,“只要她愿意。你愿意吗?窦芽菜!”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咬着牙说的,其中对窦芽菜的暗示不可谓不明显。
“三哥,我愿意!”
窦芽菜不只是当真没发觉刘皝的警告还是故意跟他对着干,她非常欢快地跑到那椅子上坐好,三王爷的真迹,该是值不少钱吧,好家伙。
还有刘皝,都拽文叫她贱内了。【贱内是古代的丈夫在别人面前对妻子的一种谦称。】
“三哥,这样的姿势如何?”窦芽菜决定不要像云罗那样气象万千,她要雷电交加,她把衣服解了个结,往后移一点,露出了一点点小香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