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怒气冲冲地猛拍地:“放屁!人还会杀人呢,你防患于未然去啊!”
魏淑子淡定地说:“人杀人归警察管,鬼害人我能管就管,管不了就拉倒。”
张良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魏淑子,阴阳怪气地问道:“那如果我也是你口中的还魂鬼呢?你管是不管?”
魏淑子说:“你不一样,你救过我,有恩情,是什么都不要紧,我只记这个恩,不过你真是还魂的?别说气话呀,你张良不是色猴子那种没胆色的孬种,如果你是,你早就大方承认了,怎么可能遮遮掩掩?”
张良冷笑:“戴高帽子?想激我?臭美,老子是货真价实的大活人,你给我闭嘴休息!”
说完转头看岩壁,一张脸拉得老长,活似马脸,魏淑子说的话让他老大不痛快,可伤患不能揍,无处发泄情绪,也就只好自己跟自己怄气。
魏淑子看张良的臭脸看习惯了,也不多在意,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张良好好打量一番。张良只要不开口说话都是赏心悦目的,你要说他邪吧,偏偏眉宇间有股正气,肤色晦败印堂发黑是不假,但现代人把这称作非主流的病态美。
魏淑子想了想,觉得白伏镇那一伙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她看看自己青筋明显的手背,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良察觉魏淑子的视线,转过头来凶巴巴地问:“看什么?”
魏淑子这会儿没脾气,好好地回他:“从事阴阳行业的人或多或少会染上晦气,你看你,晦气上脸了,如果不定期除晦,日子一长容易早衰。”
张良竖起眉毛:“你真是一张烂嘴,除了难听话,有没有别的讲?”
魏淑子一本正经地说:“想听好听话?有啊,你长得不丑,挺好看的。”
张良被噎住了,张大眼睛瞪了她半天,然后扭头看别的地方,魏淑子发现他的耳朵微微发红,乐了,心说这张良看着是一副坏男人样,本质上却纯情得很,于是想逗他玩玩:
“良哥,你那么讨厌女人,是以前被女人伤过、骗过?”
张良刻薄地说:“女人是累赘,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专会带累人,找了女人以后,再硬的男人也会变软蛋,看看我那两个兄弟就知道了。”
魏淑子翻他大白眼:“偏见,我还觉得男人累赘呢。”
张良斜眼瞅过去:“那是,你不是女人嘛。”
果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魏淑子挪了挪身体,离张良远些,哧哧地说:“我看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张良还真接上了:“你真别说,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能配得上我的女人,要么死了,要么还没出生。”
这真是脸皮比山厚,三枪打不透。
魏淑子没理张良的胡话,靠在他身上睡过去了。张良听魏淑子呼吸时呼哧呼哧的,就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发烧了,立即拿出消炎防感染的药片,化在水里喂她,再用喝剩下来的水打湿绷带,擦拭她的手臂和脚踝降温。
由于高热导致咽喉肿胀,吞咽困难,喂下去的药水全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魏淑子又迷迷糊糊的,张良没办法,只好自己先含口水,再嘴对嘴地喂进去,用舌尖抵开咽喉,让药水顺着舌面流下去。
张良就这样把药全给喂完,对着神智不清的魏淑子说:“臭丫头,你要给我争气,好好撑下去。”说完,轻轻弹了下魏淑子的额头,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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