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人倒霉起来,连喝口凉水都会被呛到。
还没安稳多久,小地方进老鼠了,想来也是,地层塌陷没把魏淑子给摔死,说明上下两层的间距没多高,人都摔不死,更别说生命力坚韧的耗子,这不,那些耗子大概嗅到了血腥味,正从凿开的岩缝往里面钻呢,这一钻就钻进来二三十只,龇着胡子直朝有人的地方窜。
、魔鬼眼十六
张良把魏淑子放在身后,脱了外套拿在手上甩动,把扑上来的老鼠甩开,若是有漏网之鱼,就用脚踩,来一只踩一只,来两只踩一双,应付得游刃有余。
但是好景不长,外面传来“唧唧吱吱”的叫声,又有老鼠钻洞了,三五只三五只地挤进来,很快,小空间的地面上就被鼠群铺了一大片。
张良把魏淑子背上身,外面的老鼠像涌泉似的,源源不断地涌进来,可见外面的鼠群数量也相当可观,这会儿真叫一个进退无门,想灭鼠,又没合适的工具,这么多只行动灵敏的小畜牲,就算给他一把冲锋枪也未必能扫干净。张良后悔莫及,想当初就不该听老船头的话,把喷火器给丢船上,不然一烧一整片,至少还能搏一搏。
鼠群发起攻击了,张良背着魏淑子,又不得不防着二次塌陷,连身都转不开,哪儿能抵挡得住。老鼠顺着他的裤子往上爬,有的等不及了,直接就隔着衣服啃了上去。身上一见血,张良顿时红了眼睛,脸色一下子变得漆黑,那头发也像刺猬似的根根竖了起来。
忽然,从洞口处洒进一把黑沙子,外面有人喊:“德鲁艾得玛,门特罗,艾玛。”
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不知道说的哪国语言,完全听不懂。但是那把沙子一洒进来,靠近的洞口的鼠群呼啦啦全散开了,看来这沙子是种驱鼠药。张良一个箭步冲过去,抄起沙子,先抹在魏淑子身上,再朝挂在衣服上的老鼠洒下去。
果然有效,老鼠全都退到一角缩成毛团子。那女人又洒了把黑沙进来,在外头用听不懂的话吊嗓子,间或传来凿石头的声音,就看见一把打磨锋利的骨铲不停铲在洞口上,削石掘土,把被张良凿开的那道缝隙开得更大。
那女人是来帮忙的,可她的动作太大了,落石搭成的小空间哪经得起这么铲,碎屑石块哗啦啦落下来,随时有崩塌的危险。
张良忙阻止她继续动铲子,把外套铺在地上,让魏淑子躺在外套上,外套表面是抗磨防水材料,能起到减轻摩擦的作用。张良先连着外套把魏淑子从缝隙里推出去,紧接着自己也肚皮贴地游了出去。
外面还是岩洞,比上层狭窄,岩壁上长满青苔,不停有水从洞顶上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淤泥,脚踩进去,直没过鞋面,如果没有这层淤泥垫底,魏淑子恐怕就要给摔坏了。
救他们的是个年轻女人,张良还没来得及看看她的长相,就被那身清凉的穿着打扮给刺伤了眼。
衣服是两块麻布,只有两块麻布,上面胸口扎一道,窄窄的一条,挡住了重点凸起部位,两颗皮球似的浑圆乳房根本就遮不住。胯上再围一道,长度比迷你裙还短,真可谓是脐下三寸好风光,翘臀半露含琼浆。这女人的体态□,腰细腿长,足以叫男人血脉贲张。
张良只觉得眼睛要瞎了,第一反应是:这哪个原始部落跑出来的野人?
也不怪他这么想,因为女人的手臂和肩部画满鲜红的螺旋图腾,额头戴了一圈植物根茎编成的草环,草环上插满鸡毛,打赤脚,小腿缠布带,就这形象,哪赶得上时髦的比基尼美女?压根就是一没开化的森林野人。再看脸,脸上也画满图案,密密麻麻的,张良只看一眼就忍不住掉头,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女野人抱着个陶罐,陶罐里装满了驱鼠的黑沙子,有了这沙子,鼠群就不敢接近,但它们还不死心地在聚在远处探头探脑,对香喷喷的人肉虎视眈眈。
女野人朝前走了两步,回头对张良招手,看意思是要带路。从这女野人的装扮和行动来看,绝不是误入歧途的游客,倒像是土著居民,如果魔鬼眼内部真是别有天地的话,会有人居住也不奇怪。
魏淑子烧得不低,需要一个能安心休息的地方,张良见女野人似乎没敌意,也就背起魏淑子跟了过去。
往前不远有根径长约五米的巨大石柱,石柱呈不规则多面体,表面坑坑洼洼,裂缝纵横交错,应该是直接由内部山体打造而成,石柱上盘旋着一级级阶梯,像游龙一样往上环绕,直入穹顶。台阶是直接在山体上开出来的,宽度很窄,没有护栏,台阶边缘被积水腐蚀得圆滑发亮,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走在上面很容易摔下来。
女野人脚尖着地,一蹦三级,在盘旋阶梯上行走如飞。张良把魏淑子绑在背后,用匕首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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