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卫军提醒张良:“我听安民说过,小魏看苗晴的眼神像个小孩,她们一起出去逛街时,小魏总是一个人走在后面盯着看。”
张良笑了笑:“我知道,前面的确是我疏忽了,我让她不知怎办才好,没关系,这是好事不是坏事,放心叶哥,我心里有谱。”
三兄弟开了四瓶白酒,叶卫军喝得不多,还能端得住,张良和炮筒灌起酒来没数,都有些不清楚了。炮筒醉得最凶,鼻涕眼泪一把抓,把失去苗晴所积压下来的悲恸全都爽爽快快地嚎了出来。
张良的话在炮筒心里点起一盏明灯,把前路给照得亮堂起来,他看向手腕上的晴花红痕,想起苗晴在捣花汁时说的话:用从血中长出的生命之花系上姻缘的红线,有了红线牵引,再也不会错过彼此。
张良对炮筒说:守不住一生一世,那就求个生生世世,换得了外皮换不了灵魂,改得了记忆,抹不掉累积在灵魂深处的经历。
这话特有煽动性,让炮筒彻底振作起来。第二天,张良和炮筒同时出发,一个去找过去,一个去找将来,再也不肯甘休。
!!!
张良没记性,生怕回到地井下也想不起过去,为了保险起见,他厚着脸皮向叶卫军借老婆,李安民的阴阳眼跟纸字符阵的功用差不多,能连接古今,只要灵场记忆够强烈,就能窥视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叶卫军比张良大方,不会时时刻刻粘着宝贝老婆不放,听说张良想找李安民帮忙,也希望借这个机会缓和两人的关系,别总是一见面就噼里啪啦闪火花,于是征求了李安民的意见。李安民爽快答应下来,平常犯冲归犯冲,只要张良肯喊嫂子一切好说。
弟嫂俩晨起上路,日夜不停地赶到观音庙,张良挪开石板盖,露出地上那一圈黑洞洞的井口。
李安民看着地井不胜唏嘘:“没想到有机会再来这地方,记得上次下井还是在浣溪镇碎尸案那时吧,张良,我一直想知道,当时挟持我的徐师傅究竟是你,还是陈华亭?”
、第二十章
在浣溪镇碎尸案中,被张良上身的徐师傅在躲避警方抓捕时挟持了李安民,周坤作为警方一份子参与了拯救人质的行动。李安民也是后来才知道,周坤表面上是为了解救人质,实际上是受黄半仙委托,特意来给张良收魂,顺便混淆警方视听,让他们找不到娘娘庙遗址的正确位置。
“陈华亭魂气虚弱,那点薄弱的意识根本驱动不了身体,抓你的是我,杀人包馄饨的也是我,怎么?难不成你还以为是陈华亭?他有那心没那胆儿,别瞎猜了,那桩案子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干的。”张良接过李安民那大得出奇的黑色挎包,套在自己脖子上,翻身下井。
李安民和张良熟识已久,不意外他会把事情全揽自己身上。诚然这哥们儿骨子里有残忍阴暗的一面,倒也不会为了一时兴起就滥杀,滚刀剁人肉包含了多大的怨气?张良和被杀的人无冤无仇,不至于做到那一步。
张良现在的脾气收敛不少,也不像以前那么浑身扎刺,能像这样心平气和的谈话实属难得,李安民深感欣慰,又问:“那时陈华亭已经解脱了吧?你随时随地可以自杀,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抓我到井里来?”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变成哪副德行了?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烂事无用。”张良的态度是和善了,说出来的话还是一样难听。
李安民早习惯了张良的臭脾气和臭嘴,不跟他计较。下了地井后,张良掘开水泥,进入隧道。李安民把两面圆镜各挂在左右洞壁上,两镜相对能映射出周围真实的环境,从而破解黄半仙在洞口布下的迷幻阵。
每隔一段距离,李安民就挂上两面圆镜,沿着洞道往里深入,直至来到一座宽敞的溶洞中,这里就是张良和蝙蝠生活多年的山洞,地面是潮湿积水的石滩,正中有一汪碧澄澄的地下湖。
张良把山洞逛了个遍,来到悬崖峭壁上的出口处吹了半天风,果然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李安民那一对好招子上。
李安民用自制的浮水罗盘找到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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