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大大增加了她的好奇心。
高秀登到三楼,一看左手边的木门上,写着闻教授的名字。她的心狂跳起来,几次扣起食指都不敲门。
终于敲了。
一下,不应。
二下,有了!脚步声从远远的地方逼近门边。
开了门,里面站着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工整地梳着分头,穿着一条灰色的背带裤,上身一件雪白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羊毛开衫。
“你父亲在家吗?”高秀问话的声音极小,抖抖索索的,像临近冬天的蚊虫叫。
里面的人大惑不解:“我父亲?”
“嗯。我父亲找您父亲。”
里面的人开怀大笑起来:“我父亲早就见马克思去了。”
“对不起,我找错人了。”高秀喃喃自语,准备离去。
“没关系没关系。你父亲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认识呢。”
高秀疑惑地看了一眼门上的名字,不好意思地说:“也叫闻笔。”
“闻笔?在哪里工作?”
“就这所大学。”
里面的人又是一阵大笑:“这学校就我一个闻笔!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高秀把父亲的名字告诉了他。
“噢,老前辈!老前辈!我们早已神支很久了。他找我何事?”
“不知道。他一早起来就泡了两杯茶,叫我来请闻笔教授……”高秀还不敢相信父亲要请的人就是眼前这个英俊小伙。
“好,好,我早就想跟老人家好好谈谈了。”
“他还说,他应该亲自来请……你……,但年迈体弱,走不动。”
“罪过!罪过!我应该登门拜访才是。在这一块偌大的地界上,你父亲是对新生事物感到欢欣鼓舞的唯一的老前辈。”
高秀从他的话里悟出了什么,终于相信眼前这英气勃发的年轻人就是父亲所要请的了。
“闻教授,你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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