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弦,容我考虑一段时间再作决定。”
“你所说的一段时间到底是多久?”
那咄咄逼人的架式是多么令人生厌!许多女人以为这是她们的本事,殊不知,这工是她们最恶劣的品质之一!
“一段时间就是……怎么说呢,就是一段时间吧。”
“十天算不算一段时间?”
“短了”
“十年算不算一段时间!”
(bp;我有些愤怒了,以沉默来回答她。
“你不要装糊涂,我反正一辈子跟定了你,我要嫁给你!”
“那你就等吧。”
“我没有耐心等了!我要你立即就去办离婚手续!”
“你这不是要把我血疯吗?”
“放心,你不会疯的,一个卑鄙无耻的人,是绝不会轻易发疯的!”
她把我的皮也给剥了。
我想煽她几个耳光,但浑身疲软连手脚也抬不起来了。
“我给你放三天假,从今天开始.三天之内,我绝不来找你,也不给你打电话,让你放心地去办离婚手续。现在拿一张离婚手续很简单,就像随手抬一张纸片,我想三天足够了。再见。”
说完她把门一摔走了。
留下孤独无助的我,如坐针毡。
三天之内,她的确没来找我,也没打电话来。
期限一满,我就躲起来了。
但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毕竟有那么大个公司摆在那里,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有一天上午,我刚蹑手蹑脚地出现在公司门口,谭弦就挎着一个月亮包晃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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