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突然就有点恍惚,我总是这样,在人声鼎沸的时候往往陷入郁闷和感伤,不敢相信长久,这是不好的,却没有办法控制,她们说射手座的女子很“明惑(豁也可以)”,我很认同,她的女人味不是幽径通香那种,倒是像秋天的阳光在跳跃,她有她的明媚,也有她的沧桑。有些射手女内心也会有阴暗的倾向,喜欢狂野颓废带来的自由感,但她也很清醒,她知道每个人心里都有另一个自己。
从郎自我介绍:“自古缘来的从,朗朗乾坤的郎。冬冬现任男朋友。”
大气的介绍,不卑不亢,也不会小心眼又提示了身份。
季天赐扶着我道:“禾子季,上苍恩赐的天赐。小忍的……表弟。”
我在心底暗谢他,他总搞状况破坏,现在这样居然让我产生一丝愧疚,即使我根本不欠他也没用对不起他。
从郎把我拉过去挑眉问道:“表弟?”拿起罐啤酒递给季天赐自己又拿了罐,“有缘相见,不醉不归。”
季天赐接过去咧嘴一笑:“谁说独酌滋味好,到底喝酒人气在比较好玩,我们是老子,那么娘做什么。”开了就往嘴里倒。
从郎不甘示弱。
我从不知所措中回过神来,这是在拼酒吗?
菜菜捅捅我耳语:“你这两个都很强悍哦,小心,醉了你要扶哪个回去。”
我恍然大悟,这两人现在这么潇洒,等会儿醉了倒真是怎么回去?我看看从郎再瞄瞄季天赐,一个温柔俊俏,一个野蛮俊朗,恩,野蛮的就算成野兽应该也是欺负别人的份,我心里天平倾向从郎。
两人喝的渐多话也开始多了起来,猛一看绝对是千年难得的好哥们在勾肩搭背。
从郎说:“看着挺水灵聪明其实就一笨冬瓜。”
季天赐:“她以前就叫笨头笨脑的土豆啊~”
从郎:“有点傻傻的,可是偏偏看人的表情是妩媚的,自己还不知道多加副镜框。”我有那么好骗吗?
季天赐:“以前我是老大,都听我的,一到市,慢慢培养势力再说吧~”我嘴角抽搐,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啊?
从郎:“我们现在蛮好,表弟还是让哥哥介绍其它女孩给你认识吧。”
季天赐:“表弟当然要保护表姐,尤其是这个姐姐还挺傻。”
……
一段时间后,我已经决定,这两人半斤八两,谁被扔在马路上都不会吃亏,吃亏的会是我。
等到我吃掉两桶爆米花两盘水果后,联谊差不多结束了,而这两疯子也拼的七晕八素了。小惠肖婷婷已经联谊后半场去看晚间电影了,剩下个老大菜菜帮我扶着他们俩。
出来打车,大学城的车费不算贵的,菜菜扶着季天赐打车,季天赐突然挣开菜菜拨开从郎抱着我醉喊“姐姐”,头埋在我脖子里还蹭了两下,痒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嘀咕“姐姐”,我拍拍他的背哄到“好,姐姐扶你上车啊~”不料他猛的对我脖子就狠狠一口,出血了,最痛苦的是我刚开始想叫突然明白不能被人发现立刻把嘴给逼的紧紧的,于是眉头就扯出个非常丑的毛毛虫造型,季天赐,你等着。
终于把这个祖宗塞车里了,我不着痕迹的抹抹脖子对菜菜提示“你要小心酒醉的人可能有狂犬病”,她虽然一脸莫名不过还是点点头,末了犹犹豫豫给我一句“你也醉了要小心点”,我黑线,我从头到尾根本没有碰一滴酒我小心什么?
计程车上从郎靠在我身上睡颜宛若稚童,安静平和不设防,缓缓的心底就涌出一种母性来,想要宠爱他,无条件无限期的对他好,想摸摸他的头看看会不会有小鹿斑比的清澈眼神,他睁开眼与我对视,低哑道:“你摸我。”
我尴尬,计程车大哥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这才注意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真的跑到他头发上了。
我赶紧把手放下掩饰:“是因为你头发上有个东西我正把它弄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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