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郎低低的笑,仍道:“你摸我。”
我对从透视镜偷看我们的计程车大哥一个纯洁无暇的笑,等他转过头专心开车时对着从郎眼对眼,“你够了没?都说是帮你拿掉东西了。”
从郎手抚着我的脸,我的脸烧起来,他说:“你恼羞成怒了。”
我不气不气,等他手靠近我的嘴时给咬了下去。本小姐不巧刚染上狂犬病,莫怪莫怪。
从郎的手也不抽走,我渐渐松口不敢再咬,他倒是没有说什么,神情状似愉快,眼睛眯眯靠在我肩上又闭起眼睛。
我捂着他的手,抚着被我咬出的伤痕,想,是不是可以凭借这个齿痕让我们下辈子再相遇。总觉得,一辈子的时间会不够。我是多愁善感的你侬我侬的小女人,只对这种情情爱爱缠缠绵绵怀有浓厚兴趣。
到了目的地,我把他喊醒,送到宿舍楼下,宿舍管理员周五晚十一点半开始清理人数,我们回来的刚刚好。
我说:“从郎,到宿舍喝杯水,灌点牛奶润润胃,要是想吐千万要跑到厕所,不然可有你受的……”
我还在念叨从郎却抱住我,我也抱着他,如此良辰美景有什么比情人间的拥抱更触动人心?
结果从郎在我耳边说:“你在计程车上摸我。”
老大,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好吧?我闭上眼睛打算忽视。
“你还咬我。”
这个有齿痕作证,我赖不掉。
我抬起头想看清他现在的面容和表情,却正好迎上他落下的吻。
恩,闻到淡淡的啤酒味,明明是黑夜,却有种幻觉是日照暖暖的白天。
良久,他离开我的唇,我靠在他胸前喘气,又是欢喜又是担忧,我们的进展会不会太快?他认识我才不过一个月半月,我认识他却有五年,对于他的亲近热情我根本无法抵挡,可他呢?会不会觉得得到太快没有挑战及成就感,我知道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骨子里都会多多少少埋藏点劣根性,会炫耀和争夺。
从郎亲亲我的额头让我走,我却固执的要看他先走。他拿我没有办法转身先离开,我微笑目送。
从郎,我多么怕一转身你就会把我忘记。
18、一树一树的花开
十一长假新生基本都大包小包的拎回家,似乎离家时间太长有一年之久,而特产是必不可少的。我和曾甜互相看着彼此的行李,相视而笑。她带的拖箱我带的是包也可以拖的那种,除此以外我们每人还带了背包。很有回家探亲的感觉。
上车季天赐又令人惊讶了一回,居然是自己开车。曾甜问什么时候拿的驾驶证回答是没有。我和曾甜不约而同拉住扶手齐声道“开慢点”。季天赐不减速反快,故意作弄,曾甜非常害怕问他要是不小心被交警抓住怎么办,此人很自负,道是不可能的,曾甜气的掐他。我开始马太福音——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喝什么,为身体忧虑穿什么,生命不胜于饮食吗?身体不胜于衣裳吗?……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怎样生长起来,它也不劳苦,也不纺线,然而我告诉你们: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也穿戴的还不如这花一朵呢!……所以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
季天赐非常不屑,道念圣经还不如念他的名字,他能保证我们安全圣经却不能。
我反击问你的名字很值钱还是很动人?还是有佛光护体可以消灾解难。
季天赐道当然可以为姐姐消灾解难。
我想起十一前的联谊有些不自然,曾甜不知道原委还问谁是姐姐。
曾甜这样提醒吊胆的到达目的地,问我为什么这么对季天赐有信心不会被抓住,我说直觉吧,季天赐怪叫女人的直觉往往是不可靠的,并会带给女人更多的眼泪和伤痛。曾甜对于他大人话的口气觉得奇怪,她一时还没有从高中缓过神来,觉得女人这个词语比较成熟。我则见怪不怪,以季天赐殷实的家底他完全有条件不被交警逮。钱权通奸一向都是政界的潜规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