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玛利亚,慈善的女神,
请替我,留位置于天堂;
既然不能饮此绝妙琼浆,
在着世间便了无生趣。
谁可饮此巴莱斯达,
唯有世间达官贵富,
然赤贫如我,
只能盼望在天上饮此琼浆,
来吧,死亡,
我再无畏惧,
请将我带入他们的阵营,
那些的选民,
品此酒,
在天堂!”
季天赐念完道:“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文邹邹的东西,刚好这篇诗可是经过了许多法律程序,才能写在巴莱斯达上,成为唯一的诗意酒标。”
“太高级了,我们这种俗人不懂。”
我浅尝了下,苦苦的,比普通红酒的涩味重些,但是香郁也重些。“会不会喝醉啊?”
我已经如牛饮水了,到底不太会品酒,如同不会品茶的把茶解渴一样,我把此红酒当成怪味饮料喝了。
季天赐也不说我,自己倒了也像我一般喝了起来。“我以前听说这么句话,如果有人请我每天喝巴莱斯达,我马上嫁给他,如果能泡在巴莱斯达里浴缸里,我就永不改嫁。”
我为如此夸张的说法感到好笑,问:“你不是相信吧?”季天赐表情不置可否。我边喝边说:“恩,我小时候希望嫁给冰糖葫芦,因为太喜欢,后来喜欢数学老师,”他的表情非常惊讶,意料之外的人,我解释:“虽然我数学很差,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他,数学的规律严谨之美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并且上课还会讲‘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样文艺的话,知识渊博。我当时想一辈子上他的课,等他老了我可以扶他上楼下楼,是非常惬意的事情。”
季天赐不紧不慢道:“你白日做梦呢。”
我给他个白眼。
他并不接过,静默良久问:“从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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