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中出现了恨?
所以你从不曾喜欢过我?
或许以前有,但现在肯定没有。
她忍不住笑了,却笑得凄楚且绝望。
张开眼,看着水面上的倒影,被困在里头的人一脸哀愁,泪水像雨珠般不停滴落,模糊了倒影。
她站起身,连日的伤心与未进食让她头晕目眩,她伸手想扶住身旁的任何支撑物,脚却在这时一个没站稳,就这么跌进湖水里。
冰凉的湖水将她团团包围,她想从水里浮起,但虚弱的身子无力挣扎。冰水的寒凉渗透至她的肌肤里,带来剧烈的刺痛感,水不停从鼻端灌进身体中,慢慢地夺去她的呼吸。
划动的双臂静止了下来。
(bp;仰身下沈的姿势,让她透过清澈的湖水睨望苍穹。
天是这么的蓝,飘着像冬日白雪般的浮云,冰冷的湖水慢慢的让她失去了感觉,她想就这么把自己藏起来……
与君初相识,妾发初覆额
初春乍暖,上个月,京畿附近还是一片雪白,此时雪已融了,园里的树木,枝头冒出了翠绿的嫩芽。
虽然屋里的暖炉烧着炭火,但从窗子往屋里吹拂的风还是让人冷得手脚冰麻。
楚映冬搁下针线,搓了搓手。身旁虽摆了个小暖炉,但一向不耐寒的她仍觉得有股寒气从脚底与十指窜进身子里。
爹与映夏上福州的柳家去了,映夏每回与爹出门回来,总会像说书先生那般把一路上见到的事说给大伙儿听,算算日子,爹与映夏应该已在回程的路上,也快到家了吧?不晓得这回他们又能听见什么新奇的故事了?
“小姐。”映冬的贴身丫鬟小翠走进房里,“老爷与二小姐从福州回来了。”
“真的?爹回来了?”映冬高兴地站起来,匆忙往大厅走去。
走在连接大厅的回廊下,看见下人们忙着将大大小小的箱子从外头抬进来,她停下步伐瞧着那些箱子。
当初爹与映夏出门时好像没有带这么多东西,大抵又是柳家的少爷送给映夏的夷邦珍稀吧。
“娘,这回上福州真是太有趣了……”
一道带着兴奋的娇嫩嗓音,将映冬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她加快脚步,转身踏进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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