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滑过玉牌,司徒然专注地打量着它。
这块玉,是当年盗匪劫掠时他在地上捡着的,多年来,他一直找寻着与这玉牌相关的人。
当年选择在燕子楼待下,为的便是他们因托镖行走江湖所累积的人脉与见识。
他曾留意过楚家上下所有人,从没见过谁身上带着这样的玉牌,连拐个弯问映冬,单纯的她只觉得这块玉好看。
“爷。”闵总管见司徒然盯着木盒里的东西,久久不语,便出声叫唤。
司徒然合上盖子。
“他约在哪里?”
“城西广和茶楼。”
广和茶楼?司徒然微蹙起眉。
他知道楚映秋曾在那儿遭人设计,当时的老板刘福不是什么正经的家伙,当初因为风月楼老板下药迷昏楚映秋,刘福的茶楼曾与风月楼一样让朝廷下令抄了。
但最近茶楼易主,买主是外地人,将茶楼改建,在一楼兴建了一座戏台,让人边品茗边看戏,生意不错,是近来京畿知名的茶楼之一。
那里不像以往的茶楼是一间间厢房,因为辟了戏台,三面环以楼廊作为看台,危险性倒是降低许多。
司徒然望着闵总管,眸底有着冷得教人发颤的寒光。
“闵叔,叔叔的帖子既然能送到燕子楼来,看来咱们也该现身赴约了。”
虽然司徒然以不回府来发泄被逼婚的不满,但对于映冬,他仍然存有欲望。
每回她到燕子楼来,他总会关上房门与她云雨,只是那样亲密的交合非但无法使她觉得自己是受宠的,反而让她有种被轻视的窒息感。
阴暗的书库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轻声娇吟不由自主地随着红艳小嘴呼出的热气而飘出,书架虽然是钉死在墙上的,但仍撑不住激烈的晃动而发出嘎吱声响。
映冬站立在书架前,衣裳狼狈地滑落至手肘处,露出雪白的肩头,颈上的肚兜系带早已松开,仅勉强地挂在颈上,早晨让小翠梳理好的发髻松了开来,如瀑般的乌黑发丝披散而下。
让人难堪的是,此刻她的罗裙被他掀到腰上,亵裤褪至足踝,毫无遮掩的俏臀以羞死人的姿势朝向他。
身后的司徒然呼出粗喘的气息,扶着她的柳腰,身子站得直挺,精壮的腰杆激烈的撞击着,埋在花穴里的亢挺摩擦着嫩软的甬道。
在书库里欢爱,还以这样站立的方式与他纠缠,让她深觉羞趣,身子反而变得更加敏感,战栗一波波地从两人的交合处袭来,她有些承受不住,双膝一软,几乎跌坐在地上。
“撑着。”司徒然将手臂伸到她腰前揽住,两人的身躯更加贴合。
“呜……然……不行……”映冬无助地摇首低吟,双腿间的快速抽撤几乎捣坏了她,尤其她只能攀着书架而无法拥抱他,让她倍觉空虚。
“不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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