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哦呀,是要做什么吗?
察觉到了。神志不清又理智至极的你看着乱,一动不动。
眼睁睁地看着、他瑰丽的指尖将裙边渐渐掀起一点,然后……你的目光顿时变得嫌弃起来。
长得太像女孩子,一不注意你就会对他放松警惕。
因为女孩子们都是愚蠢的,轻易被付丧神外表迷惑的她们在你看来太过天真太过弱小。
但他现在身体力行地在告诉你他不容置喙的性别。
你看到、乱先是用口腔内的津液把整只手全都润湿了一遍,才将其探入裙底。
先是缓慢至厮地侵入,故意含有折磨意味的撩挑。急促、低喘的声音,带有浓重的少年期酸涩,才让你首次真的有了对方确实身为男性的感觉。
花开得疯狂而激张,瞬间撕裂在梵高的画里,无法调和的流血与索取。
用尖刀把繁衍这项行为剖析到每一丝毛细血管。
雄性啊。
“审神者…会感到…害羞吗?”乱再无所顾忌,香艳的小舌在逗留,游走,挑衅。属于少女的引诱,是点到即止的喘息,欲拒还迎的眼神。
半隐在情|欲中的微泣苦痛,灼烈而清纯,像是要把肺部残留的空气消耗殆尽。
并不会为此感到害羞。你立即回答。
“哈…是吗……?”
他的眼角就像是有些湿润的鹦鹉羽毛,奇异的美感。
面对你的残忍,高|潮的时候,他连名字都喊不出来。因为你是审神者,娇美又恶劣的审神者大人,就算是深入食道的舌吻也撬不开你的一丝怜悯。徒徒给对方留下“审—神—者”这样、仿佛“洛—丽—塔”一样的三字魔咒。
——他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单薄的信任感,不加掩饰的不信任感,在极致的快|感里营造出破灭的黑|童话。
他蜷缩起来,紧绷起来,想尽情放开身体却又心甘情愿地忍耐。千钧一发,仿佛受死的天鹅。
你就在这份沉默中感受到——
像泼了威士忌,空气变热了。
太热了。全身上下的关节、骨、肉,都开始溶解。咯吱咯吱的呻|吟。咯啰咯啰的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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