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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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块在威士忌杯里来回碰撞,发出骨头断裂的、清脆的声音。

        明明加了大块的冰,却完全不能缓解这种炽热。烈焰般的刺激,疼痛的重度烧伤,准能叫人在其中抽泣。

        多么天才的引诱技巧呀。

        哈密瓜般的清甜外表下,不小心就会溢出的巧克力夹心。破裂了、绽放了的硬糖,浓稠,甜腻,突如其来,无法排解,令人作呕的细致体验。

        乱藤四郎,应该是青春靓丽的。缀满粉红色的花边,完全扯不上情|欲的那种。

        自上而下,诱惑的锁骨,青涩的胸膛,光滑的小腹,精致的胯骨,沾不上任何污浊的、白百合般的皮肤上只有一点溅落的蓝。

        不要怀疑,那深蓝色的脚趾甲手指甲,是你的杰作。

        因为你喜欢。

        平时你都会幻想着他穿着大尺度的女装,裙摆展开,露肩露后背,纤细的手最喜欢从侧面滑入他人的紫衬衫。人,仿若一朵自黑暗而生的、漆黑的花。

        而深蓝的指甲,就是海,深不可测的浪潮,不定期的心头骚动。

        把内脏染得通蓝的海水,搁浅在贝色的沙滩上。无法去描述。无法去赞美。只有用舌头去爱抚,温柔而残酷地。

        如果说能配上热烈的深腥玫瑰,更是再好不过了。就像一场美艳、无约的祭奠。

        可固然色彩鲜明,但你就是无法想象他沾染上情|欲后的样子。

        你双手抱胸,至始至终、自上而下、欣赏着这场可笑的艳戏,表情早变作了无动于衷。

        你忽而想到了什么,动容一笑,继而慢慢地说,“小心着凉哟。”

        短刀,难道不是应该永远保持着纯洁无暇的心灵吗?

        所以你从来不会对短刀出手。

        “就、一点也,不、感兴趣吗?”乱抬起来、望过来的脸庞上,还残留着万般的厌恶与一点易逝的柔媚,他小心地扇了扇卷曲、有着湿气的睫毛,宛如腾起一只蝴蝶。

        ——饱含着疼痛、委屈、厌恶,以及艳情的湿润。

        何止是不敢兴趣,根本是就恨不得把他掐死在这里。

        “比起你这样鲜活的挑逗,我还是更喜欢蝴蝶标本那样,被装裱好、腐化的美丽啊。”你蹲在他面前,用手挑起乱藤四郎的长发,接着凑近用唇触了触他的额头。

        “虽然用水银剥出皮囊,或者挖空内脏做成木乃伊都不错,”

        小孩子般烂漫的、色彩斑斓的恶毒,朝着对方伸展四肢,生怕对方不憎恶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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