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杨沫沫连珠炮一样的言语轰炸下,谷致绯默许了。
她被杨沫沫说哭了。
游移不定的悔意让谷致绯害怕十八岁生日的到来。
做催眠之前她有好好反思过:
不怪别人。怪她自己太年轻、太无知、太没有主见了;怪她从前被保护的太好,思想上仍停留在谷家大小姐的纯真状态,把一切设想的太简单太美好了;怪她没上社会这门课呢,就在匆匆行进中犯了无可挽回的大错。
不得不重新来过。
以全新的自己去适应这个她并不熟悉的社会。
教训之大,足够她受用一辈子。
寒假的缘故,舍友没凑齐,大家在谷致绯生日这天没忘了发来生日问候。
谷致绯小小感动了一把。
汤仰故没有任何表示。谷致绯想打电话给他,想到即将要做的事,讪讪作罢。
杨沫沫定了市区一家豪华酒店,范勤烨和酒店高层熟识,酒水菜品只收了成品费,房间免费。
用过餐,人陆续散了。
穆艳艳看谷致绯精神不佳,多陪了她一会儿。猜到薛路杉要来,识趣地闪人。
包间里剩下谷致绯与杨沫沫两个人。
杨沫沫为谷致绯做思想工作、打气,抱着雪碧可乐喝的谷致绯换成了喝酒。
喝得又急又猛。一心求醉。
很快,杨沫沫的脸在视线里模糊不清了。
听到打电话的声音,似乎是和范勤烨。眼睛睁开一条缝,好几个杨沫沫重叠成一个,又散开。
醉得不省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