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仰故打过网球后喝得烂醉。
他酒量不错,练出来了。
酒精伤肝。演唱会前夕,再不节制汤仰故也会注意。
今天可以例外。
习惯了多人一起喝,热闹又助兴,喝得痛快。
这回撇下一干哥们,他一个人躲着喝闷酒。
喝醉为止。
糊里糊涂睡过去了事,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汤仰故想要的。
抱着手机睡。
假如谷致绯打电话给他了,他就任其震着,装作没听见。
等到夜里,也没等到谷致绯一个来电。
实在是够卑微窝囊的。
在自我嫌恶中陷入梦境。手机响了,他几乎立刻就接了起来,醉得不行,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谷致绯这三个字却是听见了。
那边非常配合地发了条短信过来。汤仰故打车去了那个地址。
在计程车上睡着了,司机让付钱,汤仰故摸了半天,磕巴着问:“有笔吗?”
在支票上乱画了一串数字递给司机。
司机吓了一跳。
看他不像是穷人,又不像是开玩笑,拿不准是不是在唬他。对着一个醉鬼无计可施。
幸好酒店门口一个女孩子付了车费,把这个麻烦接走了。
汤仰故下车被冷风一吹,酒劲儿下去了一些。
“怎么是你?谷致绯呢?”
“你醉了,先去房里醒醒酒。”杨沫沫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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