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滋问宋致朗下午可还有课,宋致朗回说:“孟大小姐大驾光临,任何课都如同浮云。”
华滋闻言心头难免一喜:“听说漱祥斋的螃蟹是省城一绝,不知宋公子是否有雅兴请华滋一请哪?”
宋致朗呵呵一笑:“孟小姐赏光,在下荣幸之至。”
两个人一路说笑去了漱祥斋。
见宋致朗一下午没来学堂,钟明琴一颗心如被火烤,反复纠结,猜测华滋是什么来头,把手中的书简直揉成了抹布。
宋致朗与华滋喝着黄酒,酒里泡了一枚腌渍的梅子,酒里透出一点甜味。
两人说了些梧城的人事。宋致朗突然感慨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也不知也自在日子还有多久。”
华滋听说宋家有意过两年就要宋致朗接班,偌大一副家业也是沉重的一副担子,开解到:“至少你能自己做主买汽车了不是。”
宋致朗一笑,又叹道:“希望娶妻时也能自己做主,愿得一红颜知己。”
华滋忍不住打趣道:“你上了那么多女孩子的心,还奢求自己的美满姻缘!”
宋致朗觉得这样挺好,再深爱也不如放在心里,谁都没有压力。
不一会,茜云吃了好几只大螃蟹下去,华滋与宋致朗也喝了两壶酒了。
“云澹,我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宋致朗低低说。
这两个字像一道霹雳在华滋心底炸开:“致朗,我与他,此生陌路。”
华滋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那些过往,年轻时的笑颜,饮酒,花开,草长,都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华滋端起酒杯,窗外是一轮明月,自己独坐桌前,茜云已经睡去了。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就在唇前,散发出撩人的芳香气息。
流年似水,华滋照镜的时候忍不住庆幸还是年轻的鲜嫩的脸。
宋致朗从省城回到了梧城,继承家业,做得似摸似样,在梧城广受好评,人人都说,宋老爷养了个好儿子。
听着这话,蒋老爷的脸不能变色,心里却动了又动,曾几何时,自己的儿子才是这城中典范,而现下,却浮萍浪迹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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