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屏风后,华滋倒是瞧见了蒋云澹,精瘦了,沧桑了。
想起来都是心酸。那一瞬间,她听到自己的心跳依然如擂鼓一般。华滋才知道自己竟这样无望地爱上了一个人,好像那是命里注定的软肋一样,直抵这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喧哗之声断断续续传入华滋的房间。茜云正在做鞋,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回头对华滋说:“这时候,谁过来。”
茜云一面说,一面起身去开门。
是宋致朗,他的脸上已有点红云,想是喝了不少酒。
“进来坐坐,透透气。”宋致朗说着找了个椅子坐下,嘴里呼着气。
华滋叫茜云去厨房端碗醒酒汤。
宋致朗嘿嘿一笑,问华滋在做什么。
华滋扬了扬手中的书。
“你这是要当女先生了吧。”宋致朗揶揄了一下,他自小都不明白,蒋云澹与华滋怎么都不觉得书本枯燥。
宋致朗想了一下,说了句:“自小,你和云澹就都爱捧本书。”
华滋盯了宋致朗一眼,“我猜,你大约有什么话要说。”
宋致朗倒不好意思了,笑了一笑,“云澹说想见你一面。”
华滋的心似乎漏了一拍,定了定神,才冷笑一声,“你没告诉他,托他的福,现在梧城家家户户都知道我了嘛。”
宋致朗一听这话不对,解释了一下:“云澹说想给你一个交代。”
华滋叹了一口气,“见吧,见了之后就真的各不相欠,一别两宽。”
“那我找一个地方?”
“不用了,你就告诉他来我这个院子吧。”
宋致朗有点吃惊。华滋淡淡说道:“见了面再回来,我怕我撑不了这一路。”
闻言,宋致朗有些低落:“你还放不下么?”
华滋的眼角湿了湿,那伤心压也压不住:“我也不知道。我有时感到绝望,好像自己永远无法从这泥沼中走出来一样。爱,怎么会变成这么绝望的东西。”
宋致朗的心里也泛起苦涩。这是难解的问题,自己不也绝望地爱着一个人吗?大约有多少人两情相悦,就有多少人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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