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这样,你为何还答应去见他?”宋致朗问到。
华滋想了一想,“我在你面前不需要假装,我仍想见他,哪怕只是看一眼。”
宋致朗一听,恨不能把华滋摇醒。
华滋低下头:“我都明白,只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天色暗了下来,华滋起身点燃桌上的蜡烛。光亮一起,不知哪里飞来一只飞蛾,不断围着光扇翅膀。
华滋伸手驱赶飞蛾。飞蛾飞开一会,又飞了回来。
宋致朗也伸出手来,飞蛾飞得远一点了,可是到底又转了回来。
华滋坐下,“你赶它是给它一条生路,可是它偏偏要往火里扑。”停了一会,华滋又说:“我今生是无望了,致朗,你不要像我一样固执。”
宋致朗沉默未语。
一时,前面派人来请宋致朗,他也就出去了。
蒋云澹远远看见宋致朗走了出来,等他与众人寒暄后,假意出恭,两人一同走到外边。
“华滋同意了,叫你得空了直接过来就是。”
蒋云澹舒了口气,“这一直是我的心病,”
话还未完,脸上突然着了一拳,又疼又突然,蒋云澹回头去看,只见宋致朗一双眼睛都红了。
宋致朗的声音格外沉重:“你把一切都毁了。”说完,宋致朗就走了。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蒋云澹摸了摸,有些湿润,大约是流鼻血了。是啊,一切都毁了,家回不去了,朋友也不剩下了。
蒋云澹去孟府的时候是下午。
华滋叫茜云备了酒,正自斟自饮。天色有些暗沉,许是要下雪了。华滋披着皮袄,一只手拿着手炉,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茜云从外边跑进来,脸颊跟冻红的胭脂一般。
华滋没料到蒋云澹这么快就来了,叫碧云去带他进来。
茜云心里也紧张起来,如临大敌一般。爱过的人,或者爱而不得的人,都变成了假想敌。
华滋赶紧一连喝了两杯,不过是为了壮胆。
一时,门帘响动,华滋就知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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