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充分重视了这种情况,但却因此而忽视了病人气质上的因素。
对于这种因素我们是绝对无能为力的。
不过在理论上,我们不是应该始终把它记住。
从根本上说,分析疗法是很难接近精神病(p)的,但精神病与神经病(r)关系密切,所以我们的首要目标将是治疗神经病。
精神分析的疗效仍然被一系列重要的和难以攻破的因素所束缚。在儿童的场合,妨碍取得最大疗效的因素,是关系到儿童与其父母联系的外部困难,虽然这些困难归根到底还是儿童自身的问题。
在成人的场合,困难最初产生于两种因素:患者目前的心理僵化程度和疾病的类型。
当然,在类型问题中还包含着其他更深刻的决定因素。
第一种因素常常被错误地忽略了。无论心灵生活的可塑性和恢复过去状况的可能性有多大,总有一些东西是不会复原的。在某些场合,当一个过程自然结束时,某些变化看来已
1在写这些话时,弗洛伊德想到的可能是他的朋友费伦齐。几个月以后,在关于这位朋友讣告中,他又重申了这些看法。——英译注。
(bp;经定形,并相应于已形成的心灵创伤。在另一些场合,我们的印象是患者的心灵生活已陷入全面僵化;他的精神过程——我们完全可以为它指出别的途径——似乎没有能力摒弃原有的轨道。
但这很可能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同一种现象,只不过我们的着眼点不同罢了。
我们一再发现,这种治疗似乎缺少病人方面的某种必需的动力,而这正是阻止我们引起治疗变化的原因。
病人身上的某种异常的从属性的关系,某种特定的本能成分,比我们所能够动员起来的对抗力量要强大得多。
就精神病而言,这是相当普遍的现象。我们很熟悉这些疾病,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使用对抗的手段,但这些手段却很难动摇上述关系和成分。的确,在这一方面,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这样一种可能性:我们关于荷尔蒙1(你们都知道它们是什么东西)的作用的知识,可能为我们提供战胜这些疾病的数量因素的武器。
不过现在距离那一天还很远。
我知道,这一切问题中难以控制的因素,就是使分析尤其是移情作用完善化这样一种永恒的刺激。
尤其是使用分析法的新手,他们在失败时无疑闹不清是应该责备病症的奇特呢,还是应该归咎于自己没有控制好治疗过程。但是,如同我已经说过的,我认为这方面的努力不可能成果辉煌。
限制分析法取得成功的第二种情况指神经病的类型。你们已经知道,分析法治疗的适用领域是各种移情神经病(rrr)——如恐惧症、歇斯底里、强迫观念
1荷尔蒙(r),即激素,亦称“内分泌”。人和动物的内分泌腺器官直接分泌到血液中去的有特殊效应的物质。
各种激素的协调作用对维持身体健康是必要的。——中译注。
性神经病,此外还包括各种已经形成并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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