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哎”了一声就去做饭了。
虽然得到了老太太的“真传”,但吴雨这顿饭实在做的不怎么样,用“狼狈”形容一点儿也不过分。他把煤气灶拧开,倒上水搭好箅子放上碗盖好锅盖,过了一个多小时心想差不多了,揭开锅盖用勺子挖了一些米饭放进嘴里只咬了一口就想往出吐,但腹中饥饿难挡也就吞下,弯腰吹散蒸气一看碗里水少了就添了些水。没多长时间,再揭开锅盖一看水又多了,又把碗中的水往出舀了些。来来回回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锅里的米饭似乎铁定心了和吴雨作对,始终处于半生不熟的状态。他估计米饭蒸到明天可能也就这样了,一狠心关了煤气灶。他突然想起还没有菜呢,一着急就把父亲昨天给买的两捆蒜苔全都腌了。
一个人坐在厨房灰暗的灯光下,吃着半生不熟的米饭和酸酸的辣辣的蒜苔,吴雨的眼泪就叭叭嗒嗒的落进碗中。他心里屈的要命,想母亲及家人,恨一切可恨之人,爱一切该爱的人。
什么事儿也不想干,就想找一人说话,原来这就是孤独和寂寞。
吴雨把碗筷扔在案板上,出了门去了老太太那里。
老太太还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台阶炕洞口烤火,刚才吴雨坐的凳子放在身边,好像她知道吴雨要再来。她把凳子挪了挪,给吴雨让出地方,吴雨坐下。
“学校冷啊,晚上你一个人睡觉冷。”
吴雨搓搓手笑笑说,“没事儿,我有电褥子。”
“噢。”老太太咳嗽了几下。
吴雨试探着问,“家里就你一个人?”
“是啊,我老伴‘走’了十几年了,儿子和儿媳在外面打工,家里就我一个人。”
吴雨有些后悔,不该问老太太这些话,勾起了她的伤心事,但一时还不知和老太太说些什么,头一偏,问,“你隔壁那家好像没有人啊,我来都两天了,门上的锁子也不见开。”
“那是我儿子的房。”
“啊?!”吴雨并不是想故意伤害老太太,但这一次却自感伤害的很深。
也许是人的年纪大了,皮肤松弛了,老太太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不快,浑浊的双眼依然看着炕洞中跳动着的桔黄色的火苗。
吴雨出于同情心又试探着问,“您年纪这么大了,一个人在家,谁照顾您的起居呢?”是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独自住在这半山腰上,吃水要到山下挑,她这么大的年纪了,路都走不稳的。
“我女婿,就是村西头第一家。”
吴雨还想如果老太太没人挑水的话他愿意组织学生为她服务,学雷锋嘛,管它是三月还是十一月。
正在说话间,身后传来一串叮叮当当的铃声。
一个中年男子赶着一大一小两头牛站在院中。大牛站在木槽边头尾摆个不停,小牛在大牛肚下拱了拱叼住大牛的乳头不松了。男人进屋提了一桶水出来倒进牛槽,大牛“吱吱吱”几下将槽里的水喝光,本来圆鼓鼓的肚子更圆了。牛很乖,喝完水不用赶就进了东边的牛棚。男人跟着牛进去把牛拴好,往牛槽里添了点儿玉米秆出来锁好牛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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