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不禁也有了微微的笑意。其实他能够走出过去的阴霾还要多亏这些人的鼓励和支持。这里的每个成员都有各自的不幸,随便挑一个来讲都要比他的遭遇要凄惨百倍。然而他们把那些事权当做一个让自己学会活着的过程,并在上面不断磨练软弱的人性不断分化它的实质。
他喝完一杯,准备再来点心时,一个软绵绵白花花的东西蹭了过来,然后周围响起此起彼落的口哨声。肖腾对凑上来摇摆着魔鬼身材的女人轻轻推拒,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含着点抱歉的意思。但这个叫欣佩拉的女子仍不甘心,继续贴着他做些暧昧的挑逗,和撩人心魄的媚眼如丝。
她穿着破旧的牛仔短裤,有一对傲人的胸脯,每在激动之时便扯了抹胸无人能比的泼辣刹都刹不住。棕色的短发微微翘着,双耳各吊一颗大口径的子弹,彪悍得无人敢消受。但不知为何,这么漂亮的人儿却仅仅对他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有好感,并频频示爱,急了甚至会强迫他滚床单,不过他顶住压力都婉拒了下来,让她极为不满。
“乖,一边玩去。”肖腾还是那样,揉了揉她的发丝,把她推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冲那张气得通红的脸蛋挥了挥手。在灌满耳朵的喧嚣声中,早早地离开。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
转身时,他仿佛听到一声哀怨而愤慨的质问,但是他无能为力对于她急切想知道的答案。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是很悲哀。一去不复返但温度还在。他不能因为对方热烈的追求而不负责任地汲取这份安慰。他想时间能让自己安静下来。
没开灯的房尽管有些黑暗,但搅着窗外那阵阵欢声笑语也不显得那么清冷,他径直走到卧室,喝了一杯放在桌上的冷水。躺回床上,才感觉到脑子有丁点醉。他想他也许会在这里过完一生,无忧无虑,无牵无挂,旁观着他无法完全靠近但至少比较理解的这些人。他想着有的没的,直到响起敲门声,才下床,打开灯,光着脚板去探看。
当他走到门口,才发现屋里竟然有另一个人。转头细看,不禁大吃一惊。直到敲门声从小至大然后消失不见他仍没缓过神。
那个人穿着一件长长的褂子,躲在衣柜投下的阴影里,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往里挪了挪,死不吭声。肖腾满心疑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了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
尽管他并没猜到是谁但心里隐隐有把称,没想真相大白后他还是惊讶万分。
华泽元抿着嘴,偏着的头僵硬地转过来一点又偏回去又转过来,不敢看他似地但还是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肖腾将他从头扫到尾,有点郁闷他的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衫到达他的膝盖,给人感觉他光裸的小腿上面什么都没穿。
“你这是干什么?”肖腾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严厉,问他,他又不说话。只是脸色来来回回地变换,始终难看。想躲,但躲不开,很是焦灼不安,惶惶无措的样子惹人质疑之外是满满的怜爱。
不过那是以前,不是现在。所以肖腾直接用房间里的通讯拨了内线。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眉头都皱紧了,怎么化也化不开。
然后他转身,猛地一下捞起罩在男人身上的衣衫的下摆,看见他一丝不挂的下身以及被绳索绑着的阳具和上面被不明物体堵住的马眼,终于明白电话里那诡异的语气从何而来。
“把东西取下来。”肖腾不悦地盯着眼前诱人的打扮,“我叫他们明天就送你走。”
而华泽元的表情像遭到了他恶意的中伤,青了一张脸,嘴唇快被咬烂,情绪激动起来他硬是压下去般的显得楚楚可怜的簌簌发抖起来,肖腾见他没动静,将他拉过来一看,原来双手竟是绑着的,而且绑得很紧,有了被勒出的淤青。他想把它结开,不料这是一种对待俘虏的捆绑方式,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够拆得开。但男人这副样子,他又不可能叫人来。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那可不好办。
华泽元十分配合,任他摆弄,努力仰起下巴,不让顺着上面滴下的冷汗挨着他的肩,高大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随时都会垮下来,肖腾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双腿抖得厉害,于是顺藤摸瓜,果然找到症结所在,男人的花穴里插着根正在小幅度振动的按摩棒,由于没入得很深,只剩个把柄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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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然而这句话没有为男人的遭遇而感到的震惊,听上去完全是平凡的语气,充分说明了肖腾并不打算多重视这个问题。
他淡漠着脸,以前对他流露得极其自然的温柔如今沦为习惯的无视,他抬起的眼,眼底是浅浅的灰色,就像烟灰被手指一点点拈成灰柔软得近乎破碎,褪掉了一切可能会有的光泽。从某种角度看上去,似乎还带着些僵冷的蔑视,连微乎其微的情绪波动都没得。
肖腾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可怕的杀伤力,也丝毫不怀疑面前的人颤抖加剧是因为花穴里的刺激,只觉得那赤条条的身子简直碍眼至极,不管那与小麦色肌肤形成暧昧对比的白色衣衫下那打开的腿间,朝两边绽放的颤颤巍巍的唇瓣间的粗大按摩棒,正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那蓄满水渍的中心地带,尽显让人心惊肉跳、欲罢不能的淫糜,还是上面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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