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心痛欲裂,可以肝肠寸断,却不能肢体扭曲,泪眼婆娑,免得有半分的矫揉造作。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你应得的,这是你应得的,你该高兴,该快意才是,肖腾这么做,是在减轻你的罪孽,到了这个时候,他不但没有抛弃你,还对你予取予求,这难道不是你的荣幸和福气?
他终于安静下来了,安静地感受着,丛神经末梢传来的刺痛,安静地感受着,狠狠压在背上,男人的胸膛间激烈的心跳。剧烈摇晃的身体似一只在水中颠沛流离的浮萍,不知要飘到哪里去,他渐渐有些魂不守舍,忽然又灵魂归窍,将体内肆意冲撞的硬物拼命夹紧。
刚才他陷入了迷茫,不知不觉,便做出了自己向来不削的逃避。直到腹部疑似胎动的痕迹震撼了他模糊不堪的意识,才记起在体内还有一条无辜的小小生命。
曾经他那么害怕失去自己和肖腾的孩子,可有时却自暴自弃任它自生自灭,不敢再看顾它甚至希望失去它,因为他这个做父亲的给不了未来,怕这个孩子诞生之后过不上幸福的生活,比孤儿还不如地苟且偷生,受尽磨难和侮辱。无依无靠是什么样的感觉,没人疼爱是什么样的苦楚,他都明白,上天不会因为你无辜而手下留情,而他华泽元的孩子要的也不是别人的怜悯之心,所以他总是举棋不定,总是忧心重重。
在那好像没有尽头的律动里,华泽元感到自身明显的虚弱。他太累了,他总是对着空气说,他太累了,但是没有用,没有人会听见,痛苦是一个人的事,永远都是这样,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除了承受还是承受。
虽然用了最好的药,因为上次的强暴而留下的伤口也不会瞬间痊愈,如今被再度蹂躏,全面泛起钻心的疼痛。即使痛到麻木,也是暂时的,麻木之后,是比之前更厉害的疼。
总是走不出被宰割的命途,明知道离开肖腾,就此放手,一切得以结束,回到独自生活的状态,在某种角度上来说,或许会好很多。但是离不开,总是无法割舍,命运就是如此,生门就在那,眼看触手可及,但是你却走不过去,始终迈不出那一步,现在呼吸的空气虽然浑浊恶心,但总比失去这份熟悉,断绝这份依赖要好得多。所以只能做到安于现状。
不知男人在他体内爆发了几次,滚烫的浊液打在内壁上的每一次都让他产生自己仍是被爱着的错觉。为了保护孩子,他拼命缩紧花穴,待到彻底无力心头溢满恐惧,那根横冲直撞的肉棒却放过了他,没有狠狠插到底,做那很可能伤及胎儿的行径。就仿佛在戏弄他,故意要他担惊受怕。但不管怎样,只要肖腾不伤害孩子,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若怡。
现在搬出来坐了,虽然没家里舒服,至少心情不会再出现没必要的低谷了,其实很多痛苦都是自找的,都是安于现状的心态所造成的,出来之后再过得不好,至少自由自在,睡得好觉,心情畅快,人活着不就图这个吗,所以也不算有遗憾了~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9虐~
因为痛楚太烈,一直没办法昏厥,待到男人满足后退出去,华泽元已经成了一堆烂泥。
仿佛隔了一层纱,视线和意识都不甚清楚,就是疼痛也诡异地涣散了,像是被肢解之后,身体的每个部位和脑子都断了联系,毫不相关了。
金属间冰冷的碰撞声清脆而空洞,男人系皮带的声响刺痛着他的耳膜。他僵死的心脏抽了一下,终于蠢蠢欲动了起来,被慌乱充斥,被惊恐缠满,他想伸出手,可惜指尖一丁点动弹都不能。
华泽元急得满头大汗,无奈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在几乎失明的情况下,察觉他缓缓的离开。
不料男人在半途折了回来,尽管这不合常理,还是激起天大的欣喜,他甚至发现自己能动了,只是太不利索,跟半瘫痪似的。
待到肩膀被对方掰住,华泽元猴急地将大半个身体交给他掌握,终于,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中,顿时感到一种胜过得到全世界的满足。
“肖腾……”他张嘴,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叫出来没有,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仿佛一尊蜡像似地,他匆匆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该说什么?对不起?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就是他现在跪地磕头认错,也是无济于事,再诚心的忏悔都不过是表面功夫,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逆转,无论他说什么肖腾都不会听见他的心声。
男人冰冷的目光将他笼罩,没有一丝波动却像随时都会塌方,深深的敌意不知在何时会忽然破壳而出,把他伤得体无完肤。
适才满足的感觉顿时不见影踪,只觉得被虐待成这样还那么痴恋着男人的自己太下贱太可笑。他可以感到男人一直盯着他,似乎在逼他与他对视,华泽元有些抵不住这样诡异的压力,
甚至想趴回去,独自舔伤口也比被对方这样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要来得惬意。
头发被抓住,力道阴沉而有力往下压,华泽元被迫抬起下巴,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额头下伤痕累累的面容。以为要被打,他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紧了,不料对方跟着低下头,很像……很像要吻他,华泽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会错意,毕竟人的判断会被主观愿望所影响,变得和自身的期望靠近起来。
呼吸困难,喉咙也似被堵住,华泽元瞪大双眼,看着那片不断扩大向自己压下来的阴影,一点一点地占领他所有的感知。渐渐与脖子上的皮肤只有半寸之隔,毫不夸张地说,他已经能够感到对方冰冷而柔软的嘴唇印在皮肤上的形状了。
然后,男人微微启唇就像慢动作,华泽元也下意识地张开嘴,上前迎合,那时候,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已经成了习惯,总是想对方的温柔风情万种地将自己缠绕,总是希望他的吻永远属于自己,不会易主。
这或许是,自古以来世上最残忍的破灭,他以为就会够到那个亲吻而获得至高无上的快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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