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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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打开门的一瞬间,刺目的一片红生生闯入他眼中,他维持开门的姿势很久很久,就那么定定看那一滩血迹,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他想着他说了多么过分的话,她忍了多大的痛,她一个人有多害怕,他该死的又让她受了伤。

        爱情是什么呢,上一秒天堂下一刻地狱,他种下相思期待盛大绽放,未料花开半路堪堪折断,累她一身伤。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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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见。。。

        接下来的日子,安筱在医院休息一个多星期,回了老宅,陈妈照顾她,老一辈的思想,月子里忌讳颇多,她每天只负责吃和睡,路宁大着肚子,时常过来陪着她,肖潇和长乐两个人更是没事就来蹭饭,日子到也没有那么难熬。

        这一年过得浑浑噩噩,而她,终于能够静下心来,细细感受生活,庭院里的花红了又落,池塘里的白鹭来了又走,白昼渐短长夜渐凉。最后一场秋雨簌簌而来,不柔和,不暴戾,不冷硬,像悄然落泪的女人,情到深处已无声,不是不爱,不是不痛,是她看见了结局,世界已然落了幕。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来的不是春风,是西伯利亚寒流,梨花早已入尘,银装素裹的北国,迎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安筱的梦里,也是大雪倾城,纷纷扬扬,掩了一切肮脏。

        她赤脚走在空无一人的街头,雪地里留下长长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凌乱,繁杂,一如她的心情。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茫然四顾,耳边忽然传来孩子的哭声,她变得焦灼不安,开始跑向声源,一滴,两滴,推开紧闭的木门,满眼腥红,她疼得弯下腰来,周围景象扭曲旋转,爸爸妈妈还有小小的寒清和她,俨然一家四口和乐幸福,她看见巫婆的手,伸向了妈妈,爸爸,寒清,是谁在桀桀怪笑,安筱拉住小小的自己疯狂的跑,一转身,天涯望断,已见穷途末路。模糊的脸渐渐清晰,男人漂亮的眼里,盛着年少的孩子,怯懦又倔强,薄唇微动,那样好听的声音,安安,我终于找到你。

        她终于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息,手腕处依稀可见一道淡色伤疤,噩梦缠身的夜里,她惶惶不能眠,捂紧痊愈的伤口,灼热的液体好似要从她身体里流出,她自欺欺人的自我建设,一切都会过去,却不知覆了满眼泪,伤。

        手机响起,短而急促的铃声在静夜里尤为突兀,安筱慌乱的接起,“喂?”

        电话那头嘈杂纷乱,长乐同样惊慌的声音,“安安,我哥他……”

        电话突然断了线,安筱握着手机,一颗心都要蹦出来,她颤着手打回去,一直占线,她横了心打给苏非墨,嘟,嘟,嘟,心被狠狠揪着,终于电话被接起,重金属摇滚震耳欲聋,女孩子甜腻的嗓音忽远忽近,“喂,你哪位啊?怎么不说话啊?”

        安筱定定心神,“我找苏非墨。”

        敢这么直呼其名的还真是不多,对面停顿了一秒,又娇滴滴的开了口,“苏总。”

        “不管她。”略带慵懒的声音笑意那样明显,安筱当即挂了电话,立马又响起,她看着来电,深呼一口气,“喂?”

        “安小姐,您能来看看她吗?她在医院手术,很想你。”

        安筱沉默不语,不知过了多久,挂断电话。此刻夜色正浓,她静静坐着,似要融进这黑暗里。

        十月二十六到四月二十六,整整半年六个月二十四个星期一百八十二天,深秋的冷雨,初冬的细雪,寒冬的艳阳,初春的新绿,春末的暖红,她独自走过一段漫长时光,用半年的时间去回忆七年,每一分一秒都被拉长特写,人生已见山穷水尽,何来柳暗花明?

        肖潇劝她,安安,大不了踹了那家伙,姐带你混。

        长乐嚷嚷,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才适应你是我嫂子的事实,这么多年也没见我哥这么认真过。

        安筱依旧沉默,六个月,一提到苏非墨她还是不愿开口,像是患了选择性失语症。

        铃声大作。

        &;r;w’r;b’;bp;肖潇和长乐交换了个神色,俱是收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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