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着头不卑不亢的活。
安筱忍了许久的泪这才止不住的落,如果这是一场战争,安心是敌方主帅,苏非墨就是军师,而她,是人质,每一步都暗藏杀机,如今军师策反,主帅阵亡,她成了最大赢家,却无一丝劫后余生的窃喜,她疲惫已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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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不散。。。
安心走的时候很安心,嘴角还挂着笑。安筱看了许久,她的梦里,是繁华落尽,满室清寂,还是暖春花香,莺飞燕舞,她都不再知晓。
葬礼显得很低调,在她的小庄园里,宾客名单只有两个人,她的女儿安筱,安氏新任董事苏非墨。
苏非墨一身黑色西装,沉着冷静的外表透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贵族气息,他站在这里,让人望而生畏,这是不一样的苏非墨,安筱远远看着,不打算走近。
医院闹得很不愉快,安心走后,苏非墨有条不紊的打理后事,安筱则是一言不发的回了老宅。
男人突然转了身,向着她的方向走来,全然陌生的表情,或是没有表情,让她想逃,脚下却似千斤重,她眼睁睁看着,他在她面前站定。
安筱脑子里冷不丁冒出那三个字,不管她,那句话就这么说出了口,“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墨黑的眸子总算有了波动,苏非墨弯起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你有洁癖,我怕脏了你的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微微皱起眉,语带困惑,“你怎么会来?我记得你说,你恨她入骨,还是,你来看看你的战果?”
这个世上,真的没什么比语言更能伤人。安筱彻彻底底白了脸色,寒冬的艳阳此刻刺眼的像是三伏天的火球,抬手挡在额前,嘴角温柔弯起,语带笑意,“苏总真爱开玩笑,我来拜祭我的爸爸妈妈,只是路过罢了,不打扰了。”
说完便要转了身去,够了,真的够了。
猛地被拉住了手腕,一阵大力旋转,眼前一张怒意不减的脸。
苏非墨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他忍了半年不见她,都在为安心收拾公司,昨天好不容易在医院见着了还是搞砸了,安心走了她守了不到半小时就没影了,好,他继续等,今天他说的重了点她就不疼不痒的顶回来,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真让他窝火,人是拽住了,他却慌了,那双眼,伤痕累累,他看见新伤加旧伤,深红。
安筱用另一只手捂住眼,温热的眼泪打湿掌心,穿过指缝,惨白的脸上留下交错的水迹,“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就请你放手。”
苏非墨那些疼惜被这句话烧成了火,他掰开她的手,捧着那张脸,狠狠吻了下去。
安筱咬紧了牙关,下巴被用力一顶,他的舌头便窜了进来,抵着她的舌根,她一下子呼吸就乱了,这根本不是一个吻,安筱放弃挣扎,呜呜哭出来。
苏非墨放过她,改为抱在怀里,一颗心这才慢慢活血,“安安,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我很想你,一百八十三天,下雨了会想,下雪了会想,过年的时候想,廊檐下的那对小燕子回来了我就想你什么时候回家。”
紧的发疼的拥抱,安筱没力气挣开,也不想挣开,她真的不愿承认,这一刻她等的有多辛苦。
“安安,我知道你怀疑我,我也的确动机不纯,我不否认我最初是冲着安氏去的,可我也必须要承认,你是意外,你是安心的美人计,而且,她成功了,”苏非墨的脸上挂着一丝苦笑,“我对你情有独钟。”
安筱含了满眼泪,她狠狠抹了一把抬头看他,到嘴边的“我不相信”硬生生逼了回去,她看到的苏非墨,眼里有挣扎,这样一个潇洒快意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优柔寡断的神色。
苏非墨紧紧握着她的手贴在胸口,“我知道说出来你肯定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信,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一个人的样子。”那样的季安筱,生无可恋,让他心疼。寒清和小四没能做到,苏非墨一定要做到,牵了的手不要轻易放开。“我想成为你的依靠,你的舍不得。你知不知道,你有的时候真的好不讲道理,你不相信我,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我有努力在改,可是,我一个人,真的很难熬。”
“这半年我不是一个人吗?”话一出口安筱就后悔了,这种语气,真是太矫情太哀怨了。她为什么不生气,反而有些隐隐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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