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墨忽然就笑了,眼睛也亮起来,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叹一声,“我在等你。等你愿意见我,接受我的对不起。”
“苏非墨,你后悔吗?”安筱执拗的看着他,“我是个大麻烦啊,不温柔不善解人意,只会惹你生气。”
苏非墨打断她的话,“你从来都不是麻烦,是他们不懂珍惜,我只后悔没有照顾好你。”“安安,你说愿意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一个人的眼睛到底会不会骗人呢,安筱真是觉得累了,她懒懒的靠近他怀里,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困意来袭,她睁不开眼,咕哝一句,含糊不清,“从今天起,不准丢我一个人,就算吵架打架,也不行,我可以去打地铺。”
完全不相干的一句话,甚至有些不讲道理,苏非墨却笑了,冷静自持的季安筱,终于沾了人气。他打横抱起她,“好,我们回家。”
场面太过感人,成易泪流满面,太八容易了,他老板的幸福生活就是他的幸福保障啊!这半年苏狐狸充分发挥领导的带头作用,吃住都在公司,每天加班到凌晨,他家媳妇严重怀疑他是叛军,每天严刑拷打威逼利诱,肉体和精神受到双重摧残,终于在某个深夜成特助发飙了,苏老板您在这么不归家他就要辞职了!
苏非墨眼皮都没抬一下,非常干脆的蹦出一个字,“好。”
成易血压立马就上去了,这么多年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真被这么不待见,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但是,他是有骨气的,大步远离资本主义,苏狐狸又蹦出两个字,“回来。”
成易怒了,他是这么予取予求的人么,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转过来了,“什么事?”
那一刻他真以为自己眼花了,那是苏狐狸啊,人称笑面九尾的死人妖啊,怎么可能有那种表情,完完全全的颓败,声音低到像是自言自语,“成成,我该拿她怎么办呢。”
成易当时就悟了,心想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你小子祸害那么多姑娘总算遭报应了,面上还是得做足功夫,他一脸高深莫测,“这对待老婆大人,该低头的时候要低头,该哄就得哄,哄完了再教育不迟,她不是阶级敌人,你不能一开始就大刑伺候,女人都是小心眼,记仇。”
苏非墨苦笑,她哪里是小心眼,简直比宰相还大度,他很清楚,这场婚姻,从头到尾,她都是个旁观者。
“你觉得她不在乎你,”真是一针见血,苏非墨脸色白了又白,成易拖了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扶着额头,“这么说吧,她喜欢寒清那么多年,人结婚了她说放就放了,顾家那位老小,前女友来砸场子,就算领了证她也干脆利落的离了,你对她做了那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按理说这新仇旧恨的她那么嫉恶如仇的人早该一脚踹了你,怎么都半年了她都没反应呢。”
苏非墨猛地抬头盯着他,表情古怪,“你什么意思?”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真的为负啊,成易忽而正色,语气认真,“她对你,下不了手。”
“当然,这不能保证她就不会对你动手,也许她在犹豫,这女人呢,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别极端,很有可能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以下内容自动屏蔽,苏非墨只牢牢记住一句,她对他,下不了手。
“铃铃铃……”
“什么事?”苏非墨接起电话,表情一瞬间尤为凝重,成易心里一咯噔,苏非墨挂了电话,表情严肃,“你跟我去加州,马上,通知苏诚回来。”
成易在心里抹一把汗,好歹那也是公司董事长啊,再不济那也是你爹啊,搞得像你是爹似得。
“成成,”回忆戛然而止,成特助通过后视镜看向自家老板,“我要休假。”
成易嘴角一抽,他就知道,任命的点点头,他不怕死的加了句,“我也要休假。”
苏非墨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改天一起吃个饭,叫上程洛。”
成易低下头,笑了,这个人还真是,别人的七寸他倒是拿捏得分毫不差,“你啊,就是太能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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