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真的。”
小郝停了手边的工作,认真看我。
“愚人节?”她开始翻日历。
“不,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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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郝,我最好的朋友,直到我披上婚纱的那一刻仍旧觉得自己晕晕的。
难怪,距离我通知她到举办仪式只隔了三天时间。
不仅是她,我都晕晕的。
单位比较沸腾,他们让我感到一点真实。
那位曾经在街里撞见过我们的大姐已经事无巨细的向每个人描述了当时的情景,最后扣题的一个词是金童玉女。
我兴奋不起来,小郝说我是婚前紧张。
我不紧张,真的,我麻木,真的。
我不知道我最终怎么就决定结婚了,可能让我下定决心的是阿杰父母划过来八十万,说是事出紧急,来不及购房装修……关键是阿杰打定了主意要尽快操办。
老两口只这么一个儿子,自小宠着,即便对我不满意……有次我听阿杰电话里跑了音,他妈说:“先过段时间,不行就换!”
阿杰毫不含糊,直接将钱划到我帐上。若不是他的身份,我真怀疑他是早有预谋然后迫不及待要娶我。
我想自己终于下了决心就是他这豪迈的一下。
八十万啊!
不多,可我的存款至今仍在最小的四位数上徘徊,而且依此地的消费水准,估计我省着点也能坚持到五十岁。
于是对于这张银行卡我分外珍惜,起初几天都是一天换个地方藏,终于有天弄得我自己都差点记不起藏哪了才不情不愿的罢手。然后每晚都打电话跟它问安,得知里面的数字完好无损方觉得这一天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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