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钱而动摇,我的确瞧不起自己,然后拼命说服自己,反正不过是个形式,堵两边人的嘴。阿杰说结婚了我照样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言外之意是他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此也不算吃亏。
我又安稳了些。
你睡床
六一那天,包了本市最大的酒楼。
在我所认识的人中,在这样的□节日里举办婚礼的我还是头一份。
宾客名单是我绞了半个月的脑汁列出来的。
我把但凡我能想到的哪怕已藏到耗子洞的只要有口气的都挖出来通知个遍。
不能不说,我当年在上学时也是有点知名度的,所以人来的还算全。
小郝要给我当伴娘,我拒绝了,因为没有伴郎。
她便神色不定的看我,一会庆祝我闪婚,一会担心我闪离,不断追问我们的认识过程,摆出忧心忡忡的模样。
阿杰没有我气场大,只来了家长和好友,占了三桌,其中他家人就是一桌半,第三桌只坐了半扇。
如此看来,好像真的是我巴着他似的。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我穿上了婚纱。
从前想到结婚,首先是想看看自己穿上婚纱是什么样子,也曾经谎称要结婚,拉着小郝去婚纱店试新款的婚纱。
今天终于穿在身上,将一切打扮好在镜子前站了半天。
那个人不能说不美丽,美丽得我都不认识了,我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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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买房子,我等于是出了自己的门就进了隔壁,不过还是走了形式让车队绕城半圈。
然后一律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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