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
这个时间还没有供热,可是我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削了十个苹果,不敢去厨房拿新的,就把苹果切成小块。
救命的开门声终于响起,我几乎是感激涕零的看了阿杰一眼,结果就是这一眼,手一抖,刀切手上了。
我还不知道,转过目光时发现苹果都红了,才感到痛。
我跑到洗手间处理,这工夫,血沿途滴了一行。
阿杰从厨房出来时大概看到了这惊悚的一幕,冲进洗手间时我正在冲洗手指,池子里的水是红色的,打着旋的往管道里跑。
伤口大且深,后来在指上留了疤,长好的肉一直摸起来不大舒服,大概是长错了位吧。
其时阿杰气急败坏,拿了创可贴要给我包上,怎奈根本不管用,又说要缝针。
我甩开他走了。
阿浩冷冷的看着我们,那目光让我怀疑那时他是不是对我动了杀心。
我决定不再和他较劲,明天就搬过去和租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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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刚上班,阿杰忽然打来电话:“我和阿浩走了。”
我对这句话产生了深刻联想。
走了,是哪种走了?私奔?殉情?
等我反应过来打过去时已经关机了。
回到家,发现他的应季衣物已经不见了。
我放心了,因为殉情是不会准备这么充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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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消失一段时间,可是他当天就回来了。
这不符合规律,一旦不符合规律就有危险。
他一个人回来的,在沙发上坐了好久,不上网,不休息,关键是他没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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