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反手抱住了我,很低、很低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鼻子一酸,再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来,仿佛想把这噩梦一般的日子通通哭去。
我知道今天以后,或许很多人都会知道,我藏了那么、那么久的心。
可是,又有什么所谓的呢?
我还剩下什么?又还能把握多少?
这份无望的感情于我而言,除了绝望,又还有些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眼泪停不下来,我抽泣地捂着脸,对身后的秦云说:“对不起,你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没多久,我听到秦云离开的脚步声。
我推开易笙,转身上了搂。
他并没有追来。
我不算太意外地在门口碰上我妈,她双手抱胸,头发微乱,脊背挺直,美如灿星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着我叛逆的脸,带着斑驳的泪痕,无比倔强,满脸憎恶。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无法相信自己竟会有这样的表情。
可是这一刻,我却因为自己能有这样的表情而感到无比满足:“如何?有趣么?现在这样,你满足了么?”
她垂下了眼睑,什么都没有说。
岁月是朵两生花
6.
转眼,期末。
两个多月来,我以为会出现的变动都没有出现。
生活和过去一样,沉闷而无趣。
我依然一周七天都呆在学校,第一个到校,最后一个离开。警卫室所有的人都认识了我,偶尔在路上遇见,还会和我打招呼:“小姑娘,今天又这么晚啊!”
圣诞节前,我终于在全国比赛里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奖项,听说对以后得保送甄选会有帮助。
我被列入周一集会的表彰名单。
当然,在我前面的还有比我牛许多的人才三、四个,我站在边上,自觉矮了半分,便低着头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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