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小傻子没头没脑说。
“快点睡啊,几点了,明天起不来成什么样子啊。”周燕锦这趟西非,就是刀尖舔血,兵不血刃。
“知道了,知道了,好烦啊。”梁言笑嘻嘻赶快挂掉了电话,捂在被子里偷偷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就想到了他在这张大床上狠狠折了她腿要她样子,又狠又重,想着想着开始脸红起来。
梁言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骂自己没出息,竟然出了这个念头。
感觉鼻头湿湿痒痒,肩头也是,最后是嘴|唇,她想家里也没有小狗啊,谁在啃她,大早上,梁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就是一张他放大脸。
“啊!”她尖叫一声,起身就跳到他怀里,周燕锦也是稳稳接住,按在怀里狠狠地亲,怎么都不过瘾似。
她在他细|密吻里好不容易在透过气来,两个小手捧着他脸问:“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在他身上吊着,笑颜如花,细|白细|白两个小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周燕锦也不答她,含着她嘴唇重重吮,梁言越来越吃不住,撑着他硬邦邦肩膀开始推|拒。
他手也是越来越不规矩,探进她薄薄睡|裤重重揉,走了快两个星期了,他实在憋得厉害。
“不行…。。不行…。家里有人啊…。。”她还没说完,周燕锦撩开她睡衣重重吮了一口她胸前那粉|粉尖|儿。
他到底是拿捏着分寸,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家长辈们也该醒来,重重揉着她几下,才强忍着松开了她。
周燕锦下楼时拐角遇到了周泽山,他挑了挑戾气眉,这段时间周燕锦就是被周泽山玩团团转,他说不清道不明怒意击在心中莫名想要爆发。
“玩够没有!”周燕锦还是压着声音。
周泽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了刚刚见到梁言那天上午,梁言脆生生那一声“爸爸”。
他快三十岁儿子,从来没有开口叫过他那个熟悉又陌生单词,他以为他人生无所谓,本来就是心如止水人,不痛不痒这样麻木张也好,记忆力那个明媚静好女子早就深深深深刻在了他心上,那道伤痛每每呼吸一下就会是一次剧痛,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就是来看看儿媳妇而已,怎么,这阵子跑路跑还不够?”周泽山挑衅着周燕锦,看到周燕锦那青筋叠起手臂,心里滋味也是复杂着。
说实话,他在没见过梁言之前,一只认为那个丫头根本不适合周燕锦,他人生他确确在暴|力操控着,就算他不愿意,恨他,周泽山也是无所谓,他不想要他儿子再走一趟他伤痛,厮杀,权利,这些就是男人应该得到,这样一个女子,足足可以把周燕锦给毁掉。
可是梁言那脆生生一声“爸爸”,却让他几十年坚如磐石心给动摇了。
“给定好了酒店,这阵子现在那里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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