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啊!”梁言不知道是从那里冒出来了,明显是听到了刚才周燕锦逐客令。
“爸爸,先到小花园去散散步,或者干些什么,现在就去准备早餐,好了叫您。”梁言说完悄悄去拧周燕锦腰间软|肉,她使了好大劲,周燕锦也疼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大力扯着周燕锦就往楼下走,嘴里还嘟嚷:“怎么可以把爸爸安排到酒店住啊,疯了是不是!”
周燕锦这时候就被自己小媳妇给狠狠牵着,下楼过程中梁言还在狠狠数落他,样子滑稽可笑,他悄悄勾了下嘴角,梁言也并没有察觉。
周泽山看着两个人背影,一阵失落,难道,自己这趟反倒弄巧成拙,白来了?
首长夫妇和小夫妻还有周泽山一起用了早餐,谈笑间虽然得体可还是有些疏远。
周泽山和首长夫妇商定好了小夫妻婚礼就在年里办,喜上加喜,日子也定下了,周泽山也没有理由留下来,定下日子第二天,周泽山就飞回了日本住处。
周泽山走那天,梁言说什么也要去送,周燕锦怎么拦也没拦住,小姑娘撒起泼来还是很吓人。
梁言跟在她公公后面,像个小丫鬟似,她心里一直有话,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眼看周泽山就要离开了,梁言大着胆子叫住了周泽山:“爸爸!”
周泽山转过身来,用看小孩子眼神看着她,她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什么都隐藏不了,“怎么了?”
“爸爸,是不是和燕锦之间有什么误会,觉得是这样,有些事情每个人看法不相同,处理办法也就不同,燕锦他性格很强,绝不会跟任何人妥协,应该把想法告诉他,说不定,说不定事情就不会想现在这样糟。”梁言说计,有顿了顿:“看出来,他很在乎妈妈。”
提到“妈妈”这个词,周泽山心顿时冰凉彻骨,仿佛就这么一瞬间,他就苍老了几十岁一样。
他伸出手僵硬别扭摸了摸梁言头,就像爸爸对女儿一样,亲切而亲近,梁言也微微愣住了。
“说对,其实这次来是来看看,没想到让获益匪浅。”周泽山收起了刚才情绪笑着对梁言说,他几十年来情绪藏得心应手,任谁也不会轻易猜得到他隐藏在坚硬外表下伤痛。
梁言送完周燕锦就飞奔回家,准备好好教育周燕锦一番,刚进家门,那厮就好整以暇看着梁言,看不出什么神色。
“爸爸走了,高兴了吧?”梁言故意问他。
“嗯,开心不得了。”他挑眉时候神采飞扬,是一种与生俱来优越感。
梁言气呼呼冲上去锤他,怪他在周泽山在日子里态度一点都不好,到底周泽山也是周燕锦父亲,这层关系哪能说短就断呢。
她扑腾在他怀里,像个小猫似又抓又挠,周燕锦享受不得了,咬咬她粉|嫩粉|嫩小鼻尖,又吻她眼睛,好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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