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讶然,回头一看,原来是她双手放在窗台上时不小心捅破了窗纸,不由讪讪。
小白见她来了倒是热情得很,拼命朝她伸着爪子,舒白瞪她一眼,大手往小白脑门一罩,将小白牢牢摁住。
云绍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容姑娘,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小白怎么突然没良心了。”容轻朝话外有话,不服气地看着舒白,“还有,刚才究竟是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真想知道?”舒白也懒得避讳,直直望着她。
小容一怔,无意识地点头。
舒白转头看看老道长,老道长点头默许后,他才悠悠开了口:
“真是不巧,大师兄他请师父和一众师兄弟去山下做法事。”舒白言有所指,稍稍顿了顿,“只是除了师父新收的徒弟。”
懵里懵懂弄清楚怎么回事后,小容脸色一下子变了。
这么一出恶俗的调虎离山计,居然被她给撞上了。
“那……你们……”小容艰难地问道,“你们不会要把我……”
“交出去?没那么简单。”舒白施施然,旋即冷笑,“这么简单就把你交给大师兄,我是不是很没面子?”
容轻朝傻笑着点头:“确实很没面子,所以……所以你能不能把小白先给我?”
舒白几欲吐血,极其无奈地松开手,小白从他膝头跃下,趴在小容小腿上。小容也不便多做逗留,抱着小白就往外走。
轻轻合上舒白房门,容轻朝抱着小白,忽然觉得阳光有些刺目,膝盖也开始发软。
“怎么办……”小容无意识地念着,不觉额头冷汗涔涔,“怎么办,小白……怎么办……郄修篁要来了……”
小白在她怀里安静地趴着,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
青衣少年郎
“放松,再放松……吸气,再吸气……”
一大早起来,小容就在做着深呼吸,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镜子里是个清隽的小道士,一双眼睛灿若晨星,只是唇染桃花,颊有霞晕,瘦脸削肩,换句话说,长得一副祸水模样。
小容很淡定地瞅着镜子里自己的形象。因为这种程度,相对于舒白那种看似无害的祸害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
郄修篁……真是阴魂不散……
簪子被她贴身藏在怀里,还包了好几道。舒白他们一大早就准备东西去了,只留了小白在旁边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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