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情变得好不精彩,舒长昼又稍稍抿了口茶,“这些日子以来,为了找你照顾你,本王花了不少时间,太傅他老人家可是因为本王不理政事而气急败坏。这样吧,本王也不为难你,你就乖乖留在王府,每日替我抄写公文,日付报酬一两,五年内肯定能还清,如何?”
“你是故意的。”
刹那间平静下来,小容盯着他双眼,缓缓说道。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是又如何?”舒长昼神色有些诡异,他转身对云绍道:“云绍,把这两张容姑娘画过押的字据都收起来,好好保存。”
画押?她什么时候画押了?
刚刚松开手,就见自己撑住桌子的地方竟按在了字据上,一左一右,分别在字据上按出了两个完整无比的手印。
他真的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纸上不知抹了什么药水,小容手一下去就按出了手印。
由此可见,舒长昼用心极其阴险狡诈。
小容还没来得及扯,公孙云绍已经两手搭在字据上,将字据飞快地卷了起来,往袖中塞好。
她眼巴巴看着云绍,希望他能良心发现。可舒长昼在场,云绍就算再有同情心也没法表现出来,只得朝小容暗暗地摇头。
“舒长昼。”
容轻朝的语气十分平静,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舒长昼一怔,随即抬眼看她。
小容的眼眶略有发红,似是极力忍了眼泪,她下唇已被咬得煞白,隐约可见一点殷红。
舒长昼彻底怔住。
他……有这么不堪么?
“舒长昼,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本来是十分狗血的台词被她在这种场景下说出口杀伤力陡增,舒长昼的眼神顿时躲闪起来。
他也弄不清自己想要干什么,只是一想起她随时可能一走了之,他就没由来地发慌。只是觉得,若两人立了字据,她就没那么容易走了。
好歹他是靖南王,是帝都御旨封的诸侯,若是让一个弱女子在他眼皮底下这样走了,他还有什么脸面留见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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