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客气了。”
舒长昼又给他满了一杯,似是无意地问道:“世子此行,可是专程来接郡主回上京的?”
“正是。”
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舒长昼捏着酒杯,轻轻地晃了晃。
“侯爷近来如何?”
白清潇瞥他一眼,亦是看似无意地道:“父侯得了王爷的消息,喜不自禁,嘱我必须好生谢谢王爷。”
“愧不敢当。”话是这样说,舒长昼摆明了一脸“我就是敢当”的表情。
白清潇在袖中的手一动,将一样东西放在桌上,压低声音:“区区薄礼,不足为谢,还望王爷笑纳。”
舒长昼定睛一看,霎时变了颜色。
是一幅古旧的卷轴,系着卷轴的绳子已经褪色,有些年月了。
舒长昼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时有些按捺不住情绪:“此物世子从何得来?”
“父侯交与本世子的,王爷觉得呢?”
白清潇笑吟吟,舒长昼的笑意一僵,暗骂白端这个老狐狸。
这不是什么简单的卷轴,而是一幅绘制极其精细的地图,其价值不言而喻。外面一直传着这图在已经没落近百年的前朝皇族手中,却不想落在了靖北侯手里。
“世子的意思是……”
“王爷收下这图,本世子带小凝离开,此帐两清。”
舒长昼的笑容已经有点挂不住了,“世子何必心急,住上几日再走也不迟。”
“父侯思女心切,还望王爷体谅。”
白清潇忽然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舒长昼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父侯甚是想念小凝,十年来茶饭不思,身体每况愈下……”说到此处,白清潇的声音隐隐发颤,略带伤心,“还望靖南王爷多多体谅。”
舒长昼顿时咬碎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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