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昼见进来的只有一位姑娘,顿时大怒,正要叫绘雪来问问,那姑娘朝他娇羞地抬起头——
他顿时觉得天打五雷轰。
容姑娘笑盈盈看着他,却感觉阴寒至极。
听梓云绍自动退散,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容轻朝朝他温柔地笑:“王爷,这还真是巧啊。”
“巧……巧得很……”舒长昼出气多进气少,完全没了进拾芳楼的底气。
于是,舒长昼被扔出了拾芳楼。
灰溜溜地走在回府的偏僻小路上,舒长昼咬牙切齿地掏出小本子与笔,阴暗地又记了一页:
「三月廿五日,被扔出拾芳楼一次……」
在小容面前,舒长昼的战斗力实在低得惊人。
「三月廿六日,在寝居被痛打一次」
「三月廿九日,罚不许吃午饭一次」
「四月六日,罚抄心经三次」
……
【番外二】长阳遗梦
山风低哑而清爽,一阵阵吹过长阳行宫。檐下挂满的铜铃阵阵轻响,由风送入一间古老的寝殿内。
这间寝殿最初的主人乃是前朝景帝,殿内挂满白栖梧的画像。画中女子一颦一笑,活灵活现。
寝殿内陈设简单,帘幛低垂,有人静静躺在床上,另一手拿着什么东西,斜斜垂出幛外,薄帘下现出一只带了薄茧的手。一卷画作被他握在手中,也不知究竟绘了什么,竟让他陷入沉睡都没有放开。
此时天露晓色,东方的苍穹染上了鱼肚白。伴着宫漏的窸窣响声,床上的人准时睁眼,听见外面宫人们往来的动静。
有人进了寝殿,跪在床前,“陛下,是该起的时辰了。”
“唔……退下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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