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转移。
不过苏忘天性稳沈,後天又习惯装酷,想的事情不会轻易外露,常常让人摸不准他的心思。
就像他其实很在意纪北,却表现得若即若离,明明连对方的工作安排都能记下来,却偏偏让纪北觉得在他心里一文不值。
“我跟你们去喝到10点就回宿舍!”就在苏忘陷入沈思的时候,纪北还在争取机会。
苏忘苦恼地砸了砸嘴。
他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只是本能地不想让纪北和丘航见面。
纪北去过苏忘的廉租房,见过苏妈妈的遗像,是怕纪北见着丘航後发现自己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是,见过一个人就联想得那麽远,没那麽容易。
那麽是怕丘航看上纪北把他拉进那个扭曲的圈子里?
也不是,纪北不一定是丘航喜欢的类型。
或者干脆说他怕纪北知道他和同性恋做朋友,从此带有色眼光看自己?
苏忘难得犯愁,愁得让他以为会一夜白头。
结果不得不板起脸孔,无视对方的哀怨,工作一完就严厉严肃以及严格地将纪北赶了回去。
那晚他在酒吧和丘航喝得一点也不痛快,眼前飘来飘去全是纪北的不满。
──你又不是我爸,管我那麽多干嘛?
──凭什麽你能去酒吧我就不能去?
──马桶你偏心!
是啊是啊就算我偏心好了……苏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丘航半醉半醒地笑问他为什麽生日还不开心。
苏忘有些慌张地掩饰道:“离30岁越来越近,有什麽值得高兴的?”
丘航转着手里的酒杯,垂下眼,“我才是……马上就30了……”
苏忘安慰他,“你不显老,看起来最多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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