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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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迅速四下望了望,“喝这麽多了?一个人?你那个双胞胎兄弟呢?”

        苏忘一只手撑着下巴,半张脸被暗橘色的灯光照着,另外半张脸则隐藏阴影中。

        他把纪北拉到他旁边,努了努嘴,“他回他该回的地方去了……来,陪我喝。”

        纪北顺从地坐下,随手拿起桌上一瓶开了盖的啤酒就灌,一口气干到了底。

        过完瘾後他抹了抹嘴,抬起头来看苏忘。

        双眼已经适应了昏暗,很容易就能看到苏忘脸上和脖子上的创口贴,再仔细一点,短袖衬衫下面似乎还隐藏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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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北眼皮跳了一跳,迅速拉过苏忘的胳膊把袖子一翻,露出巴掌大一块膏药,“怎麽回事?”

        苏忘可能喝得有些高了,一改平日的冷洌,懒洋洋地想抽手。

        纪北使出九成力气不让他抽走,眉头紧紧皱起,“怎麽受伤的?”说着又摸了摸他的脸和脖子,“这又是怎麽回事?”

        苏忘别过头,错开纪北的手,“废话真多。”

        纪北抿着嘴看着他,眼底隐隐有火在烧。

        苏忘掀了四个酒盖,递给纪北一瓶,无言地示意他只需要喝酒,不用说话。

        纪北嘴抿得更紧,过了好一会儿才脸色稍霁地接过还在冒烟的酒瓶,“好,你不说我就不问,但是别忘了,我们是哥们,别让我今天醉得不明不白!干!”

        话是这麽说,但嘴唇碰到瓶口的时候却只是浅浅尝了一下──今天的苏忘太反常,肯定遇到了什麽事,如果陪他一起疯,以自己的破酒量,最後很可能两个人都回不了家,至少得有一个人清醒……

        纪北打着小算盘,一边尽可能阻止苏忘继续喝一边想从他嘴里套出话,而时间则像偷玉米的猴子一样迅速跑过,等人回过神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一截调皮的尾巴。

        苏忘一直到凌晨才真正喝醉,半仰在沙发上说胡话。

        纪北把耳朵贴在他嘴上才听见,全是破碎的词句,什麽“笨蛋”,什麽“一个人回来坦白个屁”,什麽“有些事要两个人一起担”,还有些就比较离谱了,比如“别打了”,比如“会出人命的”,再比如“你先出去等爸冷静了再说”等等,像极了家庭伦理剧的台词。

        纪北心想他大概被他爸打了,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个父亲有什麽理由打一个26岁既独立又正直的儿子。

        他半俯视地盯着在沙发上醉得一塌糊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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