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完全不同……纪北想,和自己一点也不一样。
他从小到大都喜欢热闹怕寂寞,最怕被其他人孤立,不能融入人群就不会不安,想掩饰都难。
于是有些羡慕那个人的自我和坚持,偶尔有些佩服,还有些嫉妒。
悄悄地看着他,一直看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他变成一种习惯,上课非要跟他坐在一起,只要想到手边的人是他,心里就塌实。
总觉得成熟的男人就该像他那样,即便是做戏也做得十分稳重,相比之下自己不过是个毛糙的小鬼罢了。
--小孩子喝什么酒!
没错,他就是小孩……虽然以前不承认。
--纪……
纪北皱了皱眉头。
--北!
别喊了,吵得很!
--醒醒!
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脸上拍来打去,纪北不耐烦地想抬手挥开,却一点力都使不出来。
“难道非要别人吻一下才肯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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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非要别人吻一下才肯醒吗?”
那声音很熟,纪北吓了一跳,费力掀开酸重的眼皮,在刺目的白光里搜寻人影。
二扣撑在床边似笑非笑,“我叫你还睡!”
纪北想呻吟,气流过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慌张地睁大眼,盯着二扣。
二扣不慌不忙地解释,“声带受伤,你可能暂时不能说话;轻微脑震荡加上受了寒,有些发烧,这次不躺个两三天,别想出院。”
纪北这才注意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摸了摸脖子和脑袋,都缠着纱布。
得救了……他放松地想闭上眼,随即又想起晕厥前看到的场景,忙用眼神询问——苏忘呢?
二扣双手一挡,“别跟我玩心电感应的游戏,我这人天地线全不通!”
纪北哀怨地看着他——你明白的,你肯定明白……是不是苏忘救了我?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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