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不成器的女儿。大名陈玉莲。”陈大爷知道他是开始算命了,就小心仔细地回答了,又顺势说了陈玉莲的生辰八字。
他不知道王瞎子为什么突然就要开始算,但大师开口问了,总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王瞎子嗯了声,沉吟了会儿,又运指如飞地掐算了阵,才叹了口气,“是个福薄的人。”
陈大爷脸色一变,农村人哪个不是福薄命苦的,北朝黄土面朝天的辛苦一辈子。
但苦归苦,自己辛苦,跟天师们批出来的“薄”可不一样。
福薄,命苦,夭寿。
“那敢问王师父有没有破解之法?”陈大爷微微坐起身,急切地问道。
王瞎子又算了半天,叹息了声,说,“虽说老天自有定义,她也要自己争气才行。”
“争气?”
“婆媳、父母、儿女,都需要用心经营。脾气硬、心气高,这些都要适可而止。须知过刚易折,小人难防。”
用心经营,这些陈大爷懂得,无外乎为人处世的道理。但是,“小人是哪个?会害她吗?”
王瞎子这回却不吭声了。似没听见般,稳稳当当地坐着。
陈大娘站在里间门帘后边,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掀起帘子一角望过去,只看到灯光下茶杯袅袅的雾气,和两边坐着的,正在皱眉思考的陈大爷,以及放佛从来没动过的王瞎子。
陈玉莲还在睡觉,屋里没人再说话,安静的有点可怕。
“那些话不要对别人讲起,不然怕对你女儿不利。”突然,王瞎子这么嘱咐了一句。
陈大爷不解,却也应下了。
扭头看到陈大娘的身影,忙又示意她也要记得。
王瞎子又端端正正地坐着,仿佛刚刚说话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陈大娘刚放下帘子,李国庆就进门了。身后跟着李四爷夫妇,和老二、老三两口子。花儿本来也想要来,但四奶奶怕真的有什么脏东西缠人,就硬把她锁在了家里。
“王师父,您受累了。我这媳妇没什么病吧?”一进门,李四爷就开口问道。
孕妇
王瞎子“望”着大门的方向,点了点头,“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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