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酸的腿,美美的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都怪她警惕性不高,没想过那只兽男还会去而复返。
她当时睡得正沉,就感觉有双结实的臂膀搂着她的腰身,更有比暖气舒服百倍的温暖传来,让她一时好贪恋那个怀抱,不断地往那个有温暖的地方靠。
结果不知是在哪里错点了一把火,让那原本搂在腰上的手心猿意马,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手法熟练,轻车熟路的撩开了她宽松的病号服。
当那只温热的大掌包住她圆挺的胸一部时,顿感一股电流涌过时,丁敏这才意识这不是一个梦,而是身边的的确确躺着只色胆包天的狼。
没想到那只狼仅老实了几天,便本性毕露,令丁敏很是失望。
清醒的那一刻,她果断抬起右脚,毫不留情地将男人踢下了床。
男人摔下床后,深吸一口气蹙着眉头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对她的行为表示不解。他只是一时的情不自禁,经不起她的体香与成熟的身体诱惑而已,至于用一脚踢下床的方式来惩罚他吗?
他不明白,时至今日,他歉也道过了,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小女人却似铁了心要与他断绝关系似的,怎么都不肯对他敞开心扉?他为了她承受了四年的思念以及懊悔之苦,难道这还不足让她泄愤,重新接纳他吗?
又或许是,他太过急功近利了,整天在小女人眼皮底下晃荡,让她审美疲劳厌烦了吧!他是不是该在适当的时机回避一下?或许那样的话,小女人会偶尔想起那个曾经在她面前极力讨好的优秀抢手男人。
于是,当男人被撂下床之后,他仅沉思了片刻,果断直起身,交待丁敏要好好照顾自己,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直至第二天丁敏办出院手术,那个男人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丁敏觉得很是欣慰,终于摆脱了那个男人,可明明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可为何从医院回到家里后,心里还是觉得空空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丁敏出院的当天,丁蓝也回来了。最近的这一段时间,她的行径更加的神出鬼没,可以毫无征兆的出现,又毫无征兆地消失,令丁敏头疼不已,总感觉这丫头的心机太重,完全不是她所能驾驭的那种十七八岁的小女孩。
介于对丁蓝的未来着想,在苦劝无果之后,丁敏决定亲自将丁蓝与丁毅提前送回深圳。丁蓝对于她的决定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呈默默接受的态度。
回深圳那天,丁蓝的表情一直很冷,她背着那个来珠海时背的那个旅行包,一言不发地跟着出了门。
从公寓去渡船码头要开四十五分钟的车,丁敏也试图在这段时间再与丁蓝好好谈谈,但丁蓝却始终维持那份冷冰冰的态度与丁敏形成陌路似的,更让丁敏的眉心紧蹙,心里也沉沉的,总觉得这丫头的内心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样简单单纯。
就在车子快要靠近渡船码头时,丁蓝却突然地对丁敏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和雷杰结婚了,你会祝福我们吗?”
“姐,你胡说些什么?雷先生是小俊的生父,你怎么可以和他结婚呢?”听到丁蓝说出那样大言不惭的话,不等丁敏开口,丁毅就忍不住说道。别说敏姐看不懂他姐丁蓝,连他这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弟弟也看不懂她了。
“你别打岔!丁敏,请你慎重考虑一下再回答我?”丁蓝似乎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不肯善罢甘休,不但直呼其名,还用一双水波流转的深瞳定定地注视着驾驶座的丁敏,仿佛不给出答案,她就不会下车似的。
“蓝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执迷不悟,但我仍旧想说,雷杰他不适合你,更何况你现在是求学上进的重要阶段,不是谈恋爱找对象的阶段,你应该将这股执拗用在学习上!”丁敏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眸,对这个心思复杂的堂妹,完全失去了耐力和信心,她突然觉得自己太过渺小无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陷入感情旋涡无法自拔,她却没有本事将她引入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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