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废话,就是不肯大度的祝福我们是吗?”丁蓝全然没有将丁敏的苦劝听进耳朵,相反眸色一沉,一抹危险的之光从眸底一闪而过,随即她的态度又缓和了些,“我知道,雷杰毕竟是你曾经的爱人,是小俊的生父,逼你说出祝福之类的话,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姐……”丁毅再次紧张扯了扯丁蓝的裙角,“你不要再说了!”但他的手立即被丁蓝狠心地拍了一巴掌,“别管闲事!”又转头继续对丁敏说:“假如我说,我已经是雷杰的人了,你信吗?”
“什么?”一团怒火立即跳入眼底,小车也随之停了下来。丁敏的身子因满腔地愤慨颤抖起来,她一把抓住丁蓝的手臂,“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丁蓝没有动,一双与年龄不符的利眸定定地注视着丁敏的一举一动。尔后,她直言不讳地说:“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信了……”随后,她得意地甩甩一头清爽乌黑的长发,推开车门下去。
丁敏也没有追下车去。丁蓝说得没有错,她确实相信了她说的话,因为就在昨晚凌晨三点左右,男人曾打过了她的手机,电话里他的声音该死的性感,低沉暗哑,他说:“小敏,我被人下了药,现在浑身欲火难耐,你可以救救我吗?”当时被人从睡梦中被吵醒的丁敏半梦半醒,只当男人又找了一个烂借口接近她,连想都没有想便不遗余地地挂了电话,但在结束通话之时,她确实听到了类似丁蓝的声音。
只可惜丁敏当时没有引起警惕也没有去丁蓝的房间看看她人在不在房里,非要等到第二天丁蓝带着一脸不正常的酡红回来,她才想起问她一个晚上去了哪里?
丁蓝当时心情不错,便随口回了她了一句,“去见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想到这里,丁敏已经连迈步走下车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后面小车里走出来的白玲和朱英,帮姐弟俩购了船票后,陪着姐弟俩在大厅候船。
不一会儿,白玲的电话打了进来,“老大,丁蓝有说和你说!”随即将手机递到了旁边人的手里。
“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恨死我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恨也没有用了。你既然都送我们到这儿了,就再送送我们吧!这一次说不定是我最后一次来珠海……”电话里丁蓝的声音像清澈的泉水那般清脆,她的每一句话都如石子投在水中,在丁敏的心里荡起一阵水花。
等了许久,丁敏终于走下车,朝候船厅迈去。
丁蓝便站在候船厅的门口等她,还主动递过来一瓶纯净水说:“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姐带我来珠海渡暑假,它不但让我见识这座城市的美丽富饶,也让我邂逅了一场向往的爱情!”
丁敏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拧开丁蓝递来那支纯净水喝了一口。
可明明是无色无味的水,这会喝在嘴里却觉得异常苦涩。她不相信丁蓝会如愿地获得幸福,即便雷杰真的与年仅十七的丁蓝发生了关系,他们的爱情的之路也会蜿蜓曲折,得不到外人的祝福。
明明是自己先放开了对方的手,让他自由追求幸福。可是为什么天底那么多女人不找,偏偏要找上她的妹妹,男人,即便你当时被药物迷了心智,成了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也应该照顾一下她的感受的。面对丁蓝对待爱情的那股单纯,总会让丁敏想起昔日的自己,这又叫她情何以堪?
丁敏已完全陷入自己的沉思里,连丁蓝和丁毅什么时候上的船她都浑然不知。只知等她回过神来,坐回自己的车里后,身体逐渐被一股莫名的躁热取代,连忙将车内空调连降了五度,仍是觉得很热。
白玲与朱英在后面那辆车上等丁敏的车开走,他们便尾随,结果等了十来分钟,车子还没有要启动的意思。白玲纳闷之余正要下车去瞧瞧情况,却见丁敏自己从车里走了下来,脸色却是出奇的怪异,像是饮了大量的酒一般呈迷人酡红色。
正值夜幕低垂,万家灯火时刻。
白玲忽然意识到什么,正要下车时,忽然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群戴着墨镜的男人,冲过去将丁敏团团围在其中。白玲一见这还得了,什么人居然敢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袭击老大。
不容考虑,白玲与朱英相继跳下车,朝那伙戴着墨镜男人冲去。照常理说,以丁敏现在的武功修为,是完全可以自卫防身,说不定解决区区一群墨镜男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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